見了,沈望當然會是第一個拿他來問。
“李權,你可知罪?”
“李權知罪,請攝政王責罰。”
李權額頭貼地,青玉石磚面上已有了水漬,那是李權的冷汗。
沈望一記銳利的眸光掃去,李權只覺如同針芒在背,更是不敢抬頭。沈望冷冷的笑了笑,“責罰是免不了的,若是找不回皇上,你們該知道後果。現在本王命令你,立刻讓人搜查京城,如果皇上出宮了,那也一定還有京城。明日太陽下山之前,若是還找不回皇上,你們就自行了斷吧,省得弄髒了我的手。”
皇宮裡,已經細細的找了幾遍,他猜那個小子八成是偷溜出宮了。
“是,屬下立刻下去安排。”
李權抬頭,已是滿頭大汗。
沈望移目看向田公公,“田富,長秋殿的人全部記下二十大板,皇上身邊的人全部重換一批,待找到回皇上後,由你親自觀罰,人員本王自有主張。傳令下去,關於皇上的事情,不可傳出宮外,如果讓本王知道誰人多嘴,誅連族人。”
“是,攝政王。”
田富滿面土色,內衫已被冷汗溼透。
沈望率安順離開,暗中又派了自己的暗衛分了幾批在皇宮內外同時搜尋。
孟夏從攝政王府出來後,突然心血潮來想夜逛一下欒城大街,便從屋頂跳了下來,信步朝自己的四合院走去。她路過一條燈火通明的巷子,僅是探頭看了一下,她就轉身走。
欒城也免有不了有這樣的聲樂場所。
可她剛踏出幾步,又皺眉返回,探首望去,只見巷子裡有三個男子正圍毆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那男孩已被打到整個人都蜷縮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喊道:“我不是小野種,你們敢打我,你們最好都記住此刻的痛快。若讓我活下去,我會讓你們……”
“小野種,你居然還敢如此嘴硬,快把你手裡的東西給大爺,否則,大爺就拿刀把你的手跺下來。”說著,那人就狠狠的踩住那男孩子的手,用力的挪動。
那男孩子不喊痛,也不哭泣,更不鬆手,只是嘴裡一直重複,“我不是小野種,我不是……”
孟夏只覺怒火中火,緊攥著的雙手咯咯作響,腦海突然就想起了沈曉寒說孟晨曦是小野種的畫面。可惡!誰家的孩子能讓人這麼欺負?
她縱身前去,一腳踢飛一個,另外一個踩著男孩的手的男子,她直接把冷冷的軟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幾個大男人聯手欺負一個小孩子,也不怕被人恥笑。”
那男子低頭看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劍,一改剛剛趾高氣昂的樣子,顫抖著求饒,“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這個小野種……”
孟夏手腕輕動,那男子的脖子就被割破,軟軟的倒在地上。
其他兩個男子見狀,爬起來就往以燈火處跑去,嘴裡大喊,“殺人了,殺人了。”
孟夏欲追上去,躺在地上的小男子伸手抓住了她的袍角,“別追了,帶我離開,求你……”孟夏低頭看去,觸及那雙盛滿企求的眸子時,她的心瞬的軟化。巷子裡尖叫聲陣陣,抬頭望了一眼朝他們而來的人群,孟夏伸手抱起小男孩就縱身離開。
“謝謝!”小男孩只說了聲謝謝,人就暈了過去。
孟夏心中一急,連忙加快速度往四合院而去。
“娘,他是誰啊?”孟晨曦看著床上渾身掛彩的小男孩,輕聲問道。他不知道孃親去了哪裡,為何大半夜的會帶一個渾身是傷的男孩子回來?
孟夏搖搖頭,“娘也不知道,等他醒來,咱們問問就知道了。”她接過林曲兒擰乾的棉布,輕輕的擦拭著男孩的臉龐,“曲兒,我來吧。”
她低頭看了一眼男孩的手,他一隻手緊緊的握著,一隻手則緊緊的攥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