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都發在安意身上,這才覺得舒服了一點,由丫環扶著離開皇宮,朝著宮門口走去。
安意的丫環連忙扶著她,急追上去。
安公侯府中,老侯爺聽了老夫人和安遠把宮裡的情況說了之後,立刻命李衝打點好厚禮,交讓他明日一早就前去城南別院送禮,這才回到院裡休息。
只是剛闔上雙眼,門外便聽到李衝的聲音。
緩緩睜開有些犯困的雙眼,老侯爺慢慢地坐起身,披著一件大麾,這才精神抖擻地步出內室,看著面前的李衝問道:“可是查出是什麼事情了?”
“是!”李衝卻不多話,只是把一封密封的信封交給老侯爺。
老侯爺開啟信封抽出裡面的宣紙,細細地看著上面的內容,花白的濃眉緊緊皺起,怒氣浮現,抬眼看向李衝,“你去把安遠叫過來,我在房裡等他。”
“是,爺。”李衝匆匆出去,不一會兒,便和安遠一起進來。
“爹,你找孩兒過來是有什麼事嗎?”安遠進屋後,便看見老侯爺一副怒氣沖天的樣子,心不由一驚,目光落在他面前的信紙上,突然猜到了一些。
這麼快就查出來了?
老侯爺抬眼看向李衝,“李衝,你先出去。不準任何人靠近這裡。”
“是,爺。”
砰的一聲,老侯爺用力一拍桌面,抓起桌上的信紙就往安遠臉上擲去,指著他罵道:“你瞧瞧這信裡的內容,安遠,你可真是讓我失望啊,你居然被一個女人耍了十多年。”
寧河縣傳來訊息,查證之後,安心那天說莊雨晗的事情,竟全是真的。
什麼假夫妻,什麼安家嫡孫?
全是謊言。
他真是盼孫兒過切了,居然也糊塗的被那個女人騙了這麼多年。
安遠雙手顫抖的展開信,迅速的看完信中的內容,“爹,我也是被那個女人給騙了,當時,那兩個野種的出生日子,算起來的確是賤人認識馮言謹之前的。孩兒還讓淡蘭弄了那兩個野種的血,親自做了滴血認親,當時的種種證明,他們的確是安家的孩子。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這一切都是賤人在背後搞的鬼。”
安遠當時也是很小心的,滴血認親這事,他都驗過。
“你滴血認親了?”
“認了。”
老侯爺眯起了雙眼,“李衝。”
“爺,有何吩咐。”話落,李衝就從外面進來。
老侯爺吩咐,“李衝,你立刻去找王太醫問一下,滴血認親是不是也可以作假?”
“是,爺。”
李衝離開後,安遠一臉頹喪,“爹,那賤人定是做了假。”
“她和馮言謹還藏有一個金庫,怪不得她這麼多年了,也沒掙到多少銀子。原來,她從一開始就是在戲弄我們安家。”老侯爺想到信中所提及的金庫,立刻道:“安遠,你立刻起啟去一趟寧河縣,這種恥辱不能這麼就算了。還有,你按這信中的地址,先去清點一下馮府的金庫。”
“是,爹。”
安遠起身,一身戾氣的離開,連夜趕去寧河縣。
城南別院。
白虎:“爺,安遠已親自趕往寧河縣。”
孟晨曦放下手中的書,起身看向白虎,“你親自在去一趟寧河縣,一切按計劃進行。”
“是,爺。”
白虎離開後,孟晨曦喚了泰森進來,“泰森,可有兩位郡主的訊息?”
泰森拱手,應道:“回爺的話,兩位郡主並沒有出城,我們也不敢明著搜找,只是找了幾天,還是沒有兩位郡主的訊息。”
劍眉輕蹙,孟晨曦負手走到窗前,抬頭望向天空中的皎月。
突然,院子裡傳來青杏的聲音,“曲兒姐,你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