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晨曦心頭上的一件大事。
妹妹們六歲時,爹爹便退隱朝堂,陪著孃親,還著妹妹們雲遊四海。
他沒有跟著去,而是一直尋找著傳說中的太歲。
“白虎,仔細點看,我給你看的圖,你還記得吧?”
“記得。”
“那就好,走吧。咱們找找去。”
“是,爺。”
……
那邊,姐妹二人進了林子就開始拾柴禾。
安樂還是有些擔憂,不時的看向安寧,欲言雙止,“姐,你當真不喜歡峰林哥?你以前還繡了荷包給人家的,再說了,峰林哥對咱們也是很照顧的。平時,村裡的孩子有誰欺負我,峰林哥總是為我出頭。”
她對安寧在小賴氏面前說的話,一直耿耿於懷。
在她看來,嚴峰林將來是要考秀才的,在村裡也算是有學識的人,嚴峰林的才學,施安寧的美貌,那就是郎才女貌,不成一對,實在可惜。不過,嚴家的小賴氏,也的確不是好相處的。
安樂一邊覺得可惜了,一邊又覺得不成也挺好。
總之,挺矛盾的。
“等等!你說我以前給他繡過荷包?”安寧打了個冷顫。
安樂點頭。
柳眉緊皺,安寧有些生前主的氣,既然我代你活了下來,你也該給我一點記憶吧?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知道,就是白痴一樣。那個嚴峰林,她記得,但卻沒有任何好感。
當時,他一副被嚇到的樣子,讓她忽略了他事後的狂喜。
那樣的表情,他真的喜歡前主?
不靠譜。
再說了,他有一個小賴氏那樣的娘,這就註定是她和他的不可能。
“以後,不要再提嚴……他了。”她連名字都忘記了,還提什麼舊情。
安樂擔憂的看了她一眼,“哦,我知道了。”
“快點拾柴吧,咱們早點回去,省得娘在家裡擔心。”
“好,我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安樂在一邊叫了起來,“姐,這是什麼花啊?好漂亮啊。”
安寧走過來,抬頭朝樹幹上看去,雙眼不由放亮,“那是石斛。”她走到大樹下,放下柴刀,看著那懷抱不過的大樹,深吸了幾口氣,“安樂,你在下面等著,我上去把它弄下來,咱們移到院子裡去種。”
石斛一般採用貼石或貼木栽植。在院子裡,她可以搬些石頭鑿出凹穴,用牛糞拌稀泥塗一薄層於種蔸處塞入石穴或石槽,讓它能安穩的長在那裡,不脫落即可。
石斛既能當觀賞的花,也能當藥材,移回去住,她覺得挺好的。
“姐,太高了,你不會爬樹。還是別去弄了。”
“不行!”安寧搖頭,她才來這裡兩天,可卻已經窮怕了,碰到一切可能會掙到銀子的東西,她都不願放棄。
一家大小一起餓肚子,這種感覺太讓她挫敗了。
安寧繞著大樹轉了個圈,然後決定爬上一旁的樹,再從那裡過這棵大樹。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安寧終於把石斛拔了下來,可她往下一看時,卻不禁雙腿發軟了。好不容易返回剛剛靠近旁邊那樹的位置,她卻發現自己已經沒膽子再跨過去了。
“姐,你是不是害怕啊?”
安樂仰頭看著她,見她猶豫不決,不由的擔心。
安寧不敢低頭看下面,心想,怎麼以前不知道自己恐高啊?她一屁股坐了下來,死死的抱著樹枝,“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了,我坐著休息一下,待會就下來。”
“哦。”
安樂一直抬頭看著她,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掉下來。
林子外,孟晨曦停了下來,遠遠的看著樹上的人兒,“白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