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這樣解釋,他還真的想不通一個農女怎麼會這麼強大,怎麼會比男子還強?
現在她這麼一說,一切就合情理了。
那兩年的孟夏,他沒有任何的記憶,可現在這個孟夏,卻已經刻在了他的心裡。他知道,這麼說起來有些對前者不公平,可是,現在不管哪一個孟夏不都只是眼前的人嗎?
“夏兒,這些年你早已經不知不覺的把自己當成了她,而你就是她,難道不是?你現在還分得開,哪些是她的家人,還能認為晨曦是她的兒子嗎?夏兒,我不記得以前的她,我只知道,我現在心裡的人是你。我知道,這麼說對她不公平,可是,我騙誰也不能騙自己的心。讓我們開始吧,這一次不是重新開始,而是開始,你和我的開始。”
沈望的語氣有些害怕,有些企求,“我們一起照顧好孟家的家人,一起為她也為你更為晨曦,幸福的生活下去。我們開始,好嗎?”
“安順求見王爺。”突然,安順在外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孟夏手中的刻刀又開始飛快的動了起來,“聽起來挺急的,你去吧。還有,你把東西收拾一下,你回攝政王府去住吧。晨曦再休養幾天,就可以前往蒼龍山了。”
沈望皺眉,深看了她一眼,便起身去開門。
“安順,出何時了?”
安順焦急的道:“王爺,祝王爺跑了。”
“什麼時候發現的?”
“太醫今日去為祝王爺複診,發現床上的人不是他。”安順拱手應道。
嘎吱——
孟夏從裡面走了出來,“看來他是裝的,人應該也不是昨晚或是今天才走的。”
沈望點頭。
安順急問:“王爺,現在要馬上派人去追嗎?”
“追?往裡追?怎麼追?”
“可是……”難道王爺打算就這麼放虎歸山了?安順心有不甘。
沈望抬手,“安順,你不用著急。如果他不放手,那他一定會卷重來,而他現在已經沒有籌碼了,那他一定會找到一個可用的棋子。康王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的,這個時候,他們才是一條戰線上的人。”
安順詫異。
“你不信?”沈望挑眉問。
安順搖頭,“屬下不敢!”
孟夏抬眼看著沈望,心裡有些吃驚,為什麼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你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做?”
沈望搖頭,“不知道!不過,我知道若他逃了,一定會往這個方向走。”
對於祝王爺和康王,他自信還算是瞭解的。他們都是物於盡用,從不會浪費任何有價值的,反之,如果沒價值了,他們也會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
“王爺,難道就不追了嗎?”
“派人去查,但不要打草驚蛇。我就要等他們自以為時機成熟的時候,一次把他們全部除去。”沈望冷聲吩咐。
“是,王爺,屬下立刻下去安排。”安順拱手離開。
沈望扭頭著孟夏,見她立刻就移開了視線,便輕嘆了一口氣,道:“我先和守業回去,待事情處理完了,我再來看你們。”
“嗯。”孟夏點頭,轉身進房,關門。
沈望看著緊閉的房門,好一會兒才去喚了沈守業,兩人一起回宮。
夜裡,孟晨曦遲遲不肯上床,一直望著房門。
嘎吱——聽到有人開門,他的眼睛驟然亮了,當他看到是青杏端茶水進來時,眼中的神采就暗了幾分。
孟夏在一旁看著,卻沒有吭聲。
這父子就是父子,血緣之情是時間和地方隔絕不了的。
青杏撤了冷茶,換上熱茶,探首見孟夏還在畫草圖,便輕言勸道:“夫人,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