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回來扶助小太子登基,這四年來,心繫天下百姓民生,日理萬機。雖然他忘記了那兩年的事情,但他從四年前起,他每個月都會胸口痛一天一夜,後又不藥而癒。我查了一下,他第一次胸口痛的那一天是孟夏產子,後面是晨曦病發的日子。這一點讓我很是吃驚,也許這就是血緣關係吧。歲月娑婆,身處異鄉,就算沒有記憶,他們也是有某種牽聯的。”
孟夏瞪大了雙眼,她端睨著慕雲墨,想要確認他是不是胡捏亂造。
大廳裡,眾人驚訝的望向沈望。
孟晨曦看著孟夏,輕輕的道:“娘,慕叔叔說的是真的,在山上,葉哥可告訴過我。”
慕雲墨笑了笑,伸手指著沈望,又道:“孟叔問他的家人,那可真的是多啊,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還有一堆的皇親國戚,不過,與他嫡親的人,也就只有當今小皇帝一人,其他的全沒了。這一無公婆侍候,二無難纏小姑,三來攝政王威名遠播,將來孟夏沒有敢欺負。”
孟氏夫婦和孟冬聽了沈望的身世,都是不由的嚇一大跳,好傢伙,居然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不過,他們驚訝歸驚訝,他就是皇帝,他們也不會認為自家閨女高攀了。
只是剛剛聽慕雲墨說,沈望已經二十四歲了,地位又那麼高,那他有沒有成親?這麼算起來,當年他就已二十,如果之前就成親了,那怎麼辦?再說,這四年來,他失憶了,也有可能成親了?
“沈望,我問你,你家可有妻妾?”孟叔面色凝重。
王氏一聽,也緊張的看向沈望。
沈望搖頭,應道:“有妻,也從來只有夏兒一人。妾,無福消受。”
“的確無福消受,爹,別問了,這事就這麼算了,我不吃回頭草。”孟夏起身就要往外走,孟父急聲喝道:“夏兒,你給我站住。”
孟夏停下腳步,回頭,皺眉看著孟父。
“爹,他和慕雲墨才是一對,這事你問問他們,或是到外面打聽一下。這大晉有誰人不知攝政王不喜女色只愛男風,他和第一才子慕公子的佳話,天下美談啊。”
反正不是她的醜聞,孟夏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只要爹孃不逼著她和沈望再續前緣就好。
她又不是前主,她對沈望可是一點感情都沒有啊,沒有感情的婚姻,哪能有幸福?
噝……
廳裡,抽氣聲響起。
孟氏夫婦和孟冬瞪大雙眼看著沈望和慕雲墨,這訊息也太嚇人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絕對不可能讓孟夏跟著他的。
孟夏看著家人的表情,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這下應該不會再逼她了吧?
沈望瞧著孟家人的臉色,急急的解釋:“那只是傳言,並不是真的。如果我跟雲墨真是那種關係,我們又豈會一起來這裡?會有這樣的傳言,其實是我故意放出去的訊息,因為我不想被一些別人用心的女子接近。而讓大家都相信這是事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一旦有女子靠近我,我就會過敏起紅疹。”
慕雲墨也附合,“的確如此。大晉剛經歷了一場風雨,叡安這麼做,也只是想圖個清靜,專心處理朝堂事務。”
“可是,他對女子過敏,那對夏兒不也?”
“呵呵!”慕雲墨抬目看向孟夏,笑容有些曖昧的道:“這個孟夏知道的,叡安並不會對她過敏,所以,我才說他們是天造一雙,地設一對。瞧瞧這麼多年了,不記得往事的叡安,不也一樣為她守身如玉嗎?”
“咳咳咳……”沈望輕咳了幾句,臉色漲紅。
這傢伙咋什麼都說?也不看看場合。
孟父懷裡的小傢伙,淺淺的溢位一抹笑容。
孟夏站在原地不動,顯然被沈望和慕雲墨的話給嚇了一跳,剛剛由升的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