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是怎麼回事?街上到處都有官府的人在搜查,也不知在找什麼。聽說,城門也是隻進不出,看守很嚴。”
葉守聽了,眸色慌亂的閃了閃。
孟夏在聽青梅說著,並沒有注意到葉守的反常。
“孟兄弟,你家來客人了,你怎麼也不出來見客?”院子裡響起了慕雲墨的聲音,孟夏目露無奈,抬眼看著孟晨曦,交待,“晨曦,你陪葉哥哥在房裡玩,沒有孃的發話,你們不要出來。”
“好。”孟晨曦現在有了小夥伴,出不出院子裡都無所謂。
葉守呢?他巴不得孟夏不讓他出房門。
孟夏起身,見葉守一直垂著腦袋,就對一旁的林曲兒,道:“曲兒,你去看看青杏煎好藥了沒有?你再去一下廚房,取了早飯進來,他們就在房裡用早飯。”
“是,夫人。”林曲兒點頭。
孟夏轉身往外走,青梅緊跟在身後。
院子裡,慕雲墨和秦寶林正面對面坐著喝茶,見她開門出來,慕雲墨連忙側著身子朝房裡看去,什麼也沒有看到,房門就被林曲兒關上了。
慕雲墨有些不滿的道:“孟兄弟,你可真是小氣,讓慕某看一眼,也沒什麼不可的。慕某答應過的事情,一定不會食言。”
“我相信你不敢食言。”孟夏走過去,坐了下來,“讓你看,還真是一件不可為的事情。”
“不看就不看。”慕雲墨收回目光,斂下眸中的失望,有心回敬孟夏,道:“反正大號的人兒,我是天天都看得著,我自己想象一下便是了。”
孟夏彎唇,眸光曖昧的看著他,“的確如此!”
他和沈望的關係,天下盡知,天天見面,真沒什麼好奇怪的。
秦寶林聽著他們打啞語,先是不懂,聽著聽著就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了。他的目光帶著探視的看向孟夏,無聲的問她,昨晚是不是去攝政王王府了?
孟夏眨了下眼,面上並沒太多的表情。
無喜亦無憂的,倒讓秦寶林看不通透她的心思。
青梅給孟夏倒了杯茶,孟夏端起輕抿了一口,撂下,看向慕雲墨,道:“慕公子,這欒城是要變天了嗎?怎麼到處都人心惶惶的?”
變天?
她還真是敢說。
慕雲墨手中的摺扇輕搖了幾下,眸波平靜,嘴角噙著笑意,言不驚人誓不罷休的道:“孟兄弟,慕某能把你的這一問當作是關心他嗎?”
“不必!”孟夏抬手,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食盒,對一旁的青梅,道:“青梅,趁熱把點心裝盤了吧,你送些到少爺房裡去。家裡來了客人,你也不必讓廚娘做點心,就拿慕公子提來的點心招呼慕公子吧。”
“是,公子。”
青梅輕瞥了一眼慕雲墨,提著食盒去了廚房。
慕雲慕收回摺扇,看著孟夏,輕道:“孟兄,你的待客之道,實在是有待商榷。”
“孟某隻是現學現賣罷了。”孟夏端起茶,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秦寶林看看慕雲墨,又看看孟夏,心裡已確定他們二人昨晚是見過面的。秦寶林剛想起身離開,出去透口氣,慕雲墨似得看穿了他的心思,突然把話題指向他。
“慕某對秦老闆的大名是早有耳聞,今天得見,真是有幸。”
“慕公子言重了。秦某小商小販,承蒙同行在外誇獎而已,不值一說。”秦寶林笑著回道。
慕雲墨笑道:“秦老闆謙虛了。”
“是啊,寶林哥你實在是太謙虛了。且不管你在商界上成就如何,但是在我心裡,寶林哥就是一個成功的人。如果只是行商有道,而心中沒有家人,沒有道義,那又怎能稱是成功的人呢?不像有些人,處於高位卻無情無義,這樣的人又怎及得上寶林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