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道:“這間鋪子,我本來就是要給華妹做嫁妝的,可她硬是不肯收。現在你們用得上,我還是把這份沒送出的嫁妝送出去。不過,華妹,這一次,你可不能不收。”
“嗯。”秦美華的眼眶又紅了,“大哥,我收。”
秦寶林滿意的點點頭。
“鋪子問題解決了,接下來,你們去折騰吧,我也插不上手了。我回去就讓管家把地契送過來。”
孟陽欣喜的看著秦美華,他是真心的為她高興。想到秦美華馬上要去鎮上,他就看著秦寶林,道:“大哥,我想跟你學學,你可願收下我這個腦子笨的?”
“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秦寶林佯怒瞪了他一眼,“我可一直在等你這話,如果你再不提,我就是抓也把你抓去幫忙。”
孟陽窘迫的撓著腦袋。
眾人瞧著,紛紛笑了起來。
孟夏把一些要求跟清姑講了講,清姑就告辭回鎮上了。孟陽難捺心裡的喜悅,拉著秦美華去菜園裡摘菜,讓秦寶林留下來吃晚飯。
王氏沏了茶過來,見堂屋裡只剩下孟夏和秦寶林,心裡打了一個突,放心不下,便進屋拿了針線籃子出來,陪他們坐在堂屋裡。
秦寶林對王氏的用意,心知肚明,心裡除了有一點苦澀之外,便是對羨慕孟夏有王氏的母愛。
他把那一沓紙從懷裡取了出來,紙張他早已訂成冊子,用藍色油布做了封面,“孟夏,久安留給你這漆的製法,我已找行內人討教了一些,這些製法應該是可行的。”
孟夏點點頭。
心裡笑了,這製法當然可行!她因為從事樹雕這行業,在現代那個講究環保的時代裡,她對每一種漆的製法都去深入瞭解過,甚至親自動手去制過。
如果不是她去考查那些漆樹林,或許,她也不會來到這裡。
“久安本是想將來有機會就自己制漆,只是沒有想到,他的想法沒有實現,人就去了……”孟夏的聲音低了下來,王氏手中的針一歪,刺進了手指裡,可她可沒有喊一聲,而是關切的看向孟夏。
孟夏抬起頭,臉上已沒有難過的表情,“既然這是久安的遺願,那我想,我有義務幫他實現。而寶林大哥,你也需要這些,所以,我經過深思熟慮就把方子寫給你。寶林哥,你的意思是怎麼呢?”
把一切都推給‘死人’常久安,哦不,是沈望。
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合適?
孟夏有一種很肯定的直覺,沈望是常久安的真名。
“我今天上門來找你,就是有事要跟你商量。”秦寶林斂起心中的苦澀,暗笑自己為何要跟‘死人’較勁,吃醋?“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想,我就更加確定自己的打算了。”
孟夏眨了眨眼,認真的看著他。
秦寶林瞧著她的樣子,怦然心動,眸色微變。
“我想制漆!不過,我從未制過,也找不到這方面的人才來幫忙,怕是一次兩次也成不了。”秦寶林想了想,又道:“孟夏,這方子是久安兄的,那咱們是不是該擬個合作協議?”
孟夏點點頭,“一切按寶林哥說的辦。制漆方面,我或許可以試試,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不過,今年是不行了,我現在懷著孩子,我聞不得那些氣味。寶林哥也不用太著急,這生漆也割得差不多了,今年就忙活這事了。不過,留下一點來試試,也是行的。”
秦寶林一邊聽,一邊點頭。
“那合作呢?”
“不著急!明年再說吧,寶林哥是孟夏相信的人。”
“好!”一句‘寶林哥是孟夏相信的人’,把秦寶林的心熨得暖暖的。
翌日,在秦寶林的見證下,秦美華和清姑簽下了合作協議。新店鋪的裝修設計就落到了孟夏的頭上,孟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