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火火,因為是大晚上上山,你送人家紅包,可以讓人家運氣不受損,也不被那些東西沾上。”
說著,她還四處望了一下,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你娘沒跟我說,我也不知這些門道。”安寧連忙洗淨了手,“小茶,你幫我和麵,我去問問你娘。”
“哦,好。”嚴小茶洗了手,接過她手中的活。
安寧出了廚房,外面有人眼尖看到她,就大喊大叫起來,“施姑娘,你們怎麼能如此欺人?這親事是你爹定下的,不是你說不認就不認的。還有我們家夫人說了,大公子寫的什麼協議不作數。當初你爹從夫人那人取了五百兩,如果你要毀婚,你就得賠上一千兩。”
那人聲落,全場寂靜,落針可聞。
安寧蹙眉,信步往院門口走去。
“你是說,這下聘是你們夫人一個人的主意?”
“當然!夫人說了,兒女婚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和大公子的親事,既是父母之命,又有媒妁之言,所以,不可能不作數。姑娘還是在家裡安心嫁喜服,等著下個月十六我家大公子上門來迎親吧。”
下個月十六?
安寧暗算了一些日子,也就只剩一個月的時間了。
這馮家夫人到底是看上她哪一點了?這麼火急火燎的要娶她做兒媳婦。
“很抱歉!我的親事由我說了算,輪不到那個早已和我斷絕關係的施大貴來作主。你們馮府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不防去打聽一下,昨天卜知縣是不是來這裡把施大貴帶走了?而他又不是承認了與我們斷絕了關係?既然我跟他沒有關係,何來父母之命?”
安寧風輕雲淡的看了那些人一眼,“麻煩你們把東西抬回去,原路返回,你們應該不會迷路吧?”
“施姑娘,你說的這些我們夫人已經知道了,但是,我們夫人也說了,這親是你們還沒有斷絕關係時定下的,所以,也是作數的。還請姑娘不要讓我們難做。姑娘,你看清楚了,這是二十四抬聘禮,整個寧河縣都是頭一遭,姑娘你確定要拒絕?”
為首的那人笑指著身後的聘禮,信心十足。
他就不相信了,誰家姑娘看到這些聘禮還會無動於衷。
安寧勾唇,冷冷的笑了,“區區二十四抬聘禮,別人在乎,我可是不屑於顧。我將來會給自己掙下的嫁妝,又豈會是這個數?各位,我就不請你們進來喝水了,請吧。”
說完,轉身進了院門。
“等等!姑娘,你這麼做不會是嫌少了吧?”
“滾!不要讓我多說一遍。”安寧不悅的斥喝。
有臉不要臉的東西,他以為全世界的人都會看上馮家的家產?
笑話!
她安寧就是現在窮也屑這些,她始終相信,將來有一天,她自己就是大戶,何需依附哪個大戶人家?
“白虎,把人丟出去。”一道冷清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只見一抹白影掠過,再定眼看去,剛剛還在她面前誇誇其談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一旁建新房的暗衛也跳了下來,上前二話不說就把剩下的人連同抬來的聘禮,一同丟了出去。
“滾!”
孟晨曦一聲冷喝。
那些人連忙抬著東西,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離開。
圍觀的村民,不由打了個冷顫,紛紛朝孟晨曦看去。
這個究竟是什麼來頭,他的一句話就有如此強大的氣流,讓人不寒而慄。
嚴老爺子站了起來,朝圍觀的那些人揮揮手,“你們都散了吧。”
那些人早就被孟晨曦剛剛的氣強給威懾,現在聽嚴老爺子開口,立刻一鬨而散,眨眼間就跑遠了。而那些暗衛已面無表情的回到一旁的空地上,與一些村民搭建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