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瞪著高榮軒。
她今天才知道,原來他早前在外面還養了外室。今天一大早就出了城,現在才一身泥,一身酒氣的回來。
一定又是去那賤人的墳前喝悶酒了。
她向來高傲,也壓制高榮軒習慣了。剛剛放下身段在這裡等他,已是為了多年的夫妻感情,誰知他竟給自己甩臉色看,這氣她可忍不下去。
高夫人憤憤的衝過去,指著他的額頭就罵:“高榮軒,你這麼王八蛋,你究竟想要怎樣?老孃給你臉面,你別再得尺進寸。”
啪……
“你竟然打我?”高夫人不敢相信的捂著臉。
他這是第二次打她了。
“高榮軒,我跟你拼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居然打自己媳婦?你在外面養了個賤人,老孃還沒跟你算賬,你居然還敢打我?”高夫人哭著喊著撲了上去,張嘴就咬住高榮軒。
砰的一聲。
高榮軒捏住她的下巴,她立刻鬆開嘴,高榮軒趁機把她一推,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小鳳兒不是賤人。”
高榮軒面色猙獰,那模樣就像是要吃了高夫人一般。
高夫人可不怕,張嘴就罵:“賤人,賤人,她就是一個有人生沒有養的賤人。賤人,活該死得那麼慘,她就該死。還有你,高榮軒,你還要不要臉?你都可以當人家的爹了,你還下得了手?你是禽獸嗎?”
“我殺了你!”高榮軒上前,照著高夫人身上就一陣狠踢。
“啊啊啊……救命……”高夫人嚇到了,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高榮軒,像是要吃人一樣。
第二天,樂亭較往日熱鬧了許多。
到處都要談論高夫人被休,帶著大女兒一直孃家的事情。
高榮軒的臉上還有手指甲劃的傷口。
他帶著傷上街巡視,沒有一絲尷尬。
流光和司徒瑜在半路碰到了陳將軍的軍隊,流光立刻停下馬車,大喝一聲,“停——”
“你是誰?小子不要命了嗎?居然敢阻攔軍隊前進去增援?”先鋒騎在馬上,睥睨著流光。
“何人如此放肆?”司徒瑜冷喝一聲,還沒見到人,僅憑他的聲音,便有一種讓人想要下跪行禮的感覺。
那先鋒深呼了一口氣,摒除心中的怯意,“好大的口氣。”
“叫你們陳大兵將軍過來。”
“你是何人,口氣竟如此狂妄?我們將軍……”
“左先鋒,前面何人攔路?”陳大兵騎馬過來,看著馬車上陌生的命,勸道:“這位小兄弟,我們要火速趕去支援,小兄弟還是先讓一讓吧。如果再攔著,那可是要治罪的。”
陳大兵是一個莽夫,但並不是一個不識理的人。
他一腔熱血,誓要報效朝廷,打仗也是敢打敢拼,他的一切都是用生命和無數次的戰功換來的。
“陳大兵,你過來。”
陳大兵一愣,只覺這馬車裡的聲音很熟悉。
“大頭兵,你還不上來。”
大頭兵?
陳大兵渾身一震,這個小名可是當今聖上給他取的,除了司徒瑜,再沒有人敢這麼喊他。
陳大兵從馬背上翻下來,還未來及得行禮,就聽見司徒瑜的話,“別整虛的,你快點上來,我有話跟你說。”
“是。”
撂開車簾進去,陳大兵看著陌生的臉,大吃一驚,“你……”
“朕易了容,別大驚小怪的。”司徒瑜捂住他的嘴,“你聽朕說,你不能去支援八賢王,現在,你得拖延前進。”
“唔唔唔……”
司徒瑜鬆開他。
陳大兵立刻問道:“皇上,這是為什麼?”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