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外面……”
他還沒有說完,外面已傳來慘叫聲,還有……
“著火了,快來人啊…。”
飛花跑了出去,舉目望去,眼前一片火海。布質的帳營一點就燃,火比人高。
“王爺,著火了。空氣中有煤油的味道,一定是沈望帶人來奪屍了。”飛花跑回帳房,不敢去看八賢王鐵青的臉。
“王爺,鐵籠子那邊來人了。”一侍衛衝進來,沒有驚慌,而是一臉喜色。
沈望瞧著,心裡明白,原來八賢王想利用兩具屍體來引自己上釣。如果自己沒有發覺那兩人是假的,估計是一定會不計後果的奪回屍體,只可惜,八賢王他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只是,那邊的人是誰?
他並沒有援兵,只有他和流光。
八賢王揮手,“立刻讓人滅火,飛花,不要讓火燒到這裡來。”
說完,他匆匆趕去鐵籠子那邊。
幾十個黑衣人正與官兵們打得一團混亂,那些黑衣人,手起刀落,一個個官兵被人像是劈冬瓜般的除去,倒在地上。
八賢王大喝一聲,“弓箭手,放箭!”
箭如雨下,黑衣人齊力用劍格開,卻仍舊不少人被箭射中。
“撤——”眨眼工夫,黑衣人所剩無幾。
“想逃?沒那麼容易。”八賢王認定這些人中有沈望,興奮得眼神驟亮,“給本王活捉他們幾個。”
“是,王爺。”
那邊打得火熱,這邊黑帳房裡,也刀光劍影。
“你們看著這裡,我馬上就找人過來。”
沈望在飛花的話落下瞬間,拔劍而起。
“你瘋了?”飛花避開一劍,怒瞪著沈望。
沈望不理她,繼續揮劍刺了過去,孟夏和飛掣面面相覷,對於這個突變畫風,他們很是疑惑。
流光在外面與趕來的官兵廝殺。
砰的一聲,飛花被沈望一腳踢開,他快速的跳到孟夏身旁,將解藥喂進她嘴裡,“夏兒,是我。”
孟夏瞪大雙眼,驚訝的看著他。
“小心——”
沈望被飛花的劍劃了一下,他連忙護在孟夏和飛掣面前,帶血廝殺,一招一式,不曾手軟。
外面有官兵衝了進來,沈望一劍一個,越戰越勇,彷彿被地獄修羅附身,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將衝進來的人,斬殺殆盡。
沒有絲毫手軟,直至剩下飛花一人。
飛花一怔,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他是閻王。
“該死——”沈望冷眸,一劍砍斷了飛花的手臂。
在飛花痛呼時,一劍刺入她的大腿。
砰的一聲,飛花落在了孟夏身旁,孟夏拾起一旁飛花的劍,一刀一刀的刺下去,“這是你欠飛掣的,還你……”
“啊……”
飛花一身是血,驚恐的看向飛掣,“飛掣,念在同門,你讓她饒了我吧。”
“既知是同門,你還下手狠毒,你該死!”孟夏一刀下去,沒入胸口,這一刻,飛花失聲痛呼幾聲,一命嗚呼。
孟夏雖然服了解藥,但功力並不能一下子就回來,她的身子還是很軟。
沈望舉劍,斬開孟夏和飛掣身上的鐵鐐。
“你帶著孟姑娘離開吧,不用管我了。”飛掣一身是傷,武功被廢。他深知,帶著他一起離開,那隻會拖累大家。
孟夏立刻搖頭,“不行!我不能留下你。”
“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沈望蹲下身子,扶起飛掣,“你不走!孟夏是不會走的。”
飛掣朝孟夏看去。
孟夏忙點頭。
“王爺,夫人,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