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醫收了那個小孤女,還讓她及笄時回蒼龍山,一定是有什麼懸念。無緣無故,他不會這麼做。”八賢王眸中閃過精光,他認定孟夏她們這一次的蒼龍山之行,一定不會沒有目的。
飛掣轉念一想,覺得八賢王說的的確有道理。
“屬下立刻下去安排。”
“等等,飛掣。”八賢王喊住飛掣,從懷裡掏了一塊令牌,擲過去給他,“這塊令牌你拿著,精衛隊交由你指揮,你可不要讓本王失望。”
飛掣接過令牌,鄭重的拱手,應道:“是,屬下一定不會讓王爺失望。”
“去吧。”
“是,屬下告退。”飛掣把令牌收妥,步伐沉重的離開。
八賢王扭開密室的門,鬼面具男已經站在門口,抬步就走了出來。那人看著八賢王,不贊同的問道:“為什麼不下令搶不到那本書,就把那些人全殺了?這樣我更省事嗎?”
聞言,八賢王抬眼看著他,臉色凝重,“你已經吃了那麼大的虧,為什麼還學不會忍?”
“忍?”那人怪笑了一聲,“讓我像你一樣,一忍就忍上大半輩子嗎?你是忍了,可你忍的結果是什麼?還不就是一個閒情王爺?”
“放肆!”八賢王被他一語戳中心裡的痛,不由的怒氣翻滾。
鬼面具男輕聲笑了笑,“我不過是說中了你的心事,你又何必惱羞成怒?”
“你怎能這麼跟我講話?我再怎麼說也是你的……”
“你不是!”鬼面具男忽地拉高聲音,雙目暴出,激動萬分,“你從來都不是,別以為我現在來了這裡,我就是認了你。並沒有!因為這是你欠我的。”
“你?”八賢王手指顫顫的指著他。
當初他以為已經把沈望給殺了,誰知沈望在關鍵的時候趕回大晉,硬生生的壞了康王的好事。後來,他查到了沈望是被秦家村的人救了,還娶妻,甚至馬上就要做父親了。可是那時候,康王已經敗得一塌糊塗,他就是救也救不回。因為康王的黨羽已被沈望斬盡,若想東山再起,只能再作謀劃。
查出沈望忘記了那兩年的事情後,他轉念一想,便決定利用不知情的孟夏,在將來必要的時候,那她們母子就是他手中最大的籌碼。
後來,他又看中了孟夏的行商能力,他的不少產業都是孟夏培養的人在掌管。以前他是閒王,也是賢王,現在他是東玉朝隱形中最富有的人。
有了錢,再謀權,這會事半功倍。
“我就是這樣,你若是不想我在這裡,我可以立刻離開,你別以為我離了你不行。”鬼面具男作勢就要離開,他嘴角溢著冷笑,心裡默唸,“一、二、三、四……”
“等一下。”八賢王急急喊住他。
鬼面具男心中冷聲,不屑極了。
賤!
非要他用這樣的法子。
何苦?
八賢王深吸了幾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緩和了一聲,“你安心住著便是,別院快修好了。你的事情,我不插手便是,你有什麼需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他說的沒有錯,這是自己欠他的。
大晉康王的母妃是東玉朝的若水郡主,當年,他與若水郡主情投意合,卻因為一道和親聖旨把他們生生分開。本他也不知康王是自己的兒子,直到四年前,康王慘敗,若水郡主寫信給他,讓他救康王,他才知自己在異國他鄉還有一個兒子。
這個兒子,他知虧欠了太多,所以,當年他不需用移花接木的辦法將他救回東玉,現在康王雖然還活著,但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康王。他受了重創,身體不行,後來急功近利,他還偷偷服下恢復功力的藥,那藥用好了是藥,用不好就是毒。他當時的身體,根本就不能服那東西,結果,他變成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