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忍不住可憐小巧。真是傻啊,以為爬上主子的床就能有一席之地,她真是天真。
丁香上前,用力按住了小巧,偏過頭,不去看小巧帶著企求的目光。
“王爺,快救小巧……”
小巧根本就躲不開,只好求祝王。不過,當下她就整個人都懵了,剛剛還與她百般恩愛的男人,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從頭至尾都沒有看她一眼,也沒開口為她說一句話。
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跟剛剛的是同一個人嗎?
祝王妃見小巧還敢當著自己的面求祝王爺為她撐腰,更是生氣,她朝地上掃了一圈,拿起身邊的一聲硯臺就恨恨的朝小巧頭上砸去。
“王妃,不要啊——”
丁香慘叫一聲,低頭驚恐的看著頭破血流的小巧。
祝王妃打紅了眼,下手也沒有輕重,不過,她是真的想要打死小巧。她掄起硯臺,一下一下往小巧頭上砸去,小巧只是掙扎了幾下,人就不動了。
丁香跌坐在一邊,不敢去看慘死的小巧,她抬眼看向祝王爺,見他事不關己的把玉佩掛在腰間。丁香全身發冷,垂首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祝王掃了地面一眼,眸中沒有一絲溫度。
“老瓦,進來。”
聲落,老瓦就從門口竄了進來,似乎已在房門等了很久,“王爺。”
“王妃善妒成性,心胸狹窄,性情狠毒,出手將攝政王送來的丫環打死,品行極差。本王要請旨休妻,現在把王妃送婉淑院,閉門思過,不得踏出婉淑院一步。”
祝王說完,轉身就出了書房。
丁香突然明白了,祝王只是利用小巧來惹怒王妃,他的目的是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休妻。
祝王妃愣愣看著祝王的背影,突然尖叫一聲,衝了出去。
……
欒城亂成一團,皇帝幾天不上早朝,城門嚴控,這些聯在一起,朝中的大臣們早已依稀猜到出什麼事了。只是沒有人敢吭聲,攝政王說皇帝染了風寒,那皇帝就是染了風寒。
“李大人,你最近忙得兩腳不沾地,你在忙些什麼呢?”剛退了早朝的百官們出了宮門就碰到李權,一個個將他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追問。
剛剛攝政王宣佈,皇帝染了風寒,休沐三天,百官們有事就遞上奏摺。
李權笑著朝眾位大臣拱手,“各位大官,有禮了。這些日子的確是挺忙的,這不前幾天晚上攝政王府上進了刺客,所以,王爺讓我封城搜查。”
眾位大臣面面相覷,半信半疑。
“這是真的?”
李權笑著點頭,“當然是真的,各位大臣怎麼了?”李權抬眼望去,見慕王爺慕渝風走了出來,他連忙朝他拱手行禮,“慕王爺。”
眾位大臣一聽慕渝風出來了,不約而同的讓出一條道,一個個都笑眯眯的打招呼,“慕王爺,攝政王又有什麼差事交辦給王爺?”
那些人雖是笑著,語氣卻是酸溜溜的。
這些年,慕渝風可是沈望身邊的大紅人,憑著當年護還是太子的皇帝有功,不僅被封為異性王爺,還親賜了府邸。不過,他們心裡也為此感到不屑,背後常議論慕渝風假清高,賣子求榮。
這些話也曾傳到慕渝風的耳朵裡,慕渝風在外卻是一笑置之,回到家裡就唸叨慕雲墨趕緊娶妻生子,打破那些流言蜚語。
慕渝風笑著一一還禮,目光落到了李權的身上,問道:“李大統領,刺客的事情,有進度嗎?”
李權應道:“回王爺的話,下官這正準備去回稟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