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曹德處理了三個小曹打死許攸的事,這才率軍繼續往前一路橫推。
從內黃到鄴城,雖然不是一馬平川,但期間也沒有多少大的城池,不到兩月之間,曹德距離鄴城不足三十里地。
建安十年(公元205年)五月初三,曹軍兵臨鄴城城下。
“叔父,明日是否就要攻城,侄兒請戰!”鬼火少年曹彰跳出來嚷嚷道,一頭黃髮頗有後世非主流得味道。
“君侯,此戰就由老將先上吧。”黃忠不甘示弱的說,與他同時投曹的甘寧都封侯了,他也想拿個先登之功封侯。
其餘眾將也爭先恐後的叫了起來,打了五年多了,最後一座城了,再不搶功勞還等到什麼時候。
曹德站在鄴城對面的土丘上,看著眾將鬥志昂揚,心中也是十分澎湃。
穿越十二年了,真他孃的不容易,娃兒都打醬油了,馬上就能一統北方了,以後這仗誰愛打他來打,反正老子再也不打了。
從今以後老子金盆洗手,紅袖添香夜讀春秋,就在這鄴城和家中的女人過一輩子幸福的小日子。
眾人吵了一番,見曹德沒有答覆,不約而同的都閉口不語,均將目光看向他。
曹德憧憬了一番今後幸福快樂的生活,然後轉身看著手下的文武,不禁笑了起來。
“別急,等炮灰來了再說,你們可都是英勇善戰者,不能讓手下兒郎白白犧牲在這鄴城城牆下,以後多的是建功立業的機會。”
曹德說完揮了揮衣袖,哼著小曲唱著歌就走了。
有人問道:“大公子,君侯口中炮灰是何意思?”
曹昂笑道:“送死的人。”說罷也走了。
“郭軍師,這又是何意啊?”老黃忠拉著郭嘉問道。
郭嘉笑了笑,見眾人將目光投向他:“君侯不是和袁大公子有約定嗎?諸位再等幾日,到時幷州軍來了,大家一起攻城,各位將軍手下兒郎們也少些損失。”
軍中大將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般。
數日後,幷州軍抵達鄴城。曹德率領眾將出寨迎接,幷州軍統帥正是袁紹長子袁譚。
“叔父!”
“哈哈,好侄兒,你可讓我好等,你若再不來,這鄴城就是我的了。”曹德對袁譚大笑道,“到時可別埋怨叔父沒給你機會。”
袁譚與曹德寒暄一番後,便下令安營紮寨。當晚,曹德設宴款待袁譚,雙方商議攻打鄴城的計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袁譚表示願意打頭陣,並承諾會全力配合曹軍。
曹德大喜,當即決定次日清晨發動總攻。
第二天,戰鼓齊鳴,袁譚率領幷州軍率先發起攻擊,曹軍隨後跟進。
“城上袁軍將士聽著,這只是我與袁尚家事,放下武器獻城投降,本公子保你們安全無事。”
袁譚騎著青驄馬耀武揚威的喊著,三年了,他終於帶著王者之師返回鄴城了。
這一次,他一定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呸,袁顯思,無恥小兒!”
袁尚站在鄴城城頭上大聲喊,“你這數典忘祖的玩意,居然勾結曹賊圖謀袁家基業,父親若有在天之靈,絕不饒你!”
袁譚反駁道:“數典忘祖的才是你,父親才死一年多,你就迫不及待的找了個假父,他死九泉之下,我看你如何面對他。”
雙方你來我往,罵得不亦樂乎,各種損詞層出不窮,尤其是袁譚,上次在濮陽和三個小曹相處一段時間,耳濡目染學了不少新詞,開噴功夫簡直一絕。
半個時辰後,袁譚口乾舌燥的吼道:“袁尚,有膽出城與我一戰,別躲在城裡當縮頭烏龜!”
好戲登場了,曹德頓時精神一震,鬥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