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見曹德不像作假,幾人相互看了一眼,難道她們誤會了自家夫君了?
“夫君沒聽說過河北劉夫人?”夏侯清問道。
曹德微微頷首,接著又開口道:“我著實不知曉什麼河北劉夫人,河北赫赫有名的夫人,我倒是聽聞過一位,那便是我們河北的甄夫人。”說完含情脈脈的看著甄宓。
“呀!”甄宓嬌呼一聲,然後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般,紅著臉躲在黃月英的身後,那羞澀的模樣,簡直令人難以直視。
黃月英拍了拍她的手,取笑道:“別裝了,昨夜不知誰的聲音,猶如那春天的貓咪一樣,喵喵的叫個不停,整個後院都能是貓叫聲。”
眾女又是一陣嬌笑,花枝亂顫,看得曹德雙眼迷離。
至於當事人甄宓,早就羞得錯慌而逃,跑回閨房中去了。
片刻過後,還是夏侯清開口打斷道:“言歸正傳,本來這劉夫人甄宓妹妹最為清楚不過了,可是她現在不在,就讓我來替她說吧。”
隨著夏侯清的講述,曹德總算知道了這個河北劉夫人是何許人也。
河北劉夫人,名不詳,原大將軍袁紹的後妻,昔日袁紹討董失敗後回軍冀州所納。
劉夫人年少時可謂是河北四州一枝花,而且頗有心機,在後世妥妥的一枚心機婊。
她在袁紹面前乖巧楚、無盡溫柔,說話輕聲細語,總是微微垂首,露出羞怯的模樣,讓人覺得她是如此的純真善良,對每個人都彬彬有禮。
然而,人後卻如同換了一副面孔,惡毒無比。
袁紹死後,她瞬間撕破多年的偽裝面孔,不擇手段將袁紹生前寵愛的姬妾殺死,還讓人用黑墨塗汙她們的臉,讓那些女子到了陰曹地府都難和袁紹相認。
尤其是在袁尚繼承袁紹的地位後,劉夫人收起往昔的柔弱之態,以非凡之魄力獨攬大冀州軍政大權,事事要先請示與她,猶如呂后在世,冀州文武被她一介女流按在地上各種摩擦。
曹德聽得瞠目結舌,這劉夫人這麼猛?
他突然想起後世在網路上看到的一則訊息,據說這個劉夫人是曹賊之風下唯一倖免的女子,難道是大曹也覺得按不住她?
“大姐,你看夫君。”貂蟬指著魂不守舍的曹德嗔怒道。
鄒婉在一旁悠悠的說:“我還是覺得貂蟬姐姐和甄宓妹妹一定要跟著去,而且是非去不可,這才聽說都這樣了,如果要是見了那劉夫人,豈不是連路都走不動了。”
“就是,孔夫子說三月不知肉味,這都禁了三年,那還得了。”黃月英痴痴笑道:“夫君若去了鄴城,恐怕你我都要獨守空房每日以淚洗面咯,這後院怕是以後再也聽不到貓叫聲了。”說完還假裝唉聲嘆氣的的抹了一把眼淚。
“呀…”糜貞羞紅著臉輕輕捶了一下黃月英,“月英妹妹,你怎麼越來越荒唐了,什麼話都說。”昨晚的貓叫聲可是有她一份。
夏侯清等三女忍俊不禁,都竊笑了起來。
曹德回過神來,看見眾女都在偷笑,以為她們是在笑自己,於是也尷尬的笑了笑。
“你們誤會了,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些和大哥有關的事,有些走了神。”
誰料黃月英捂嘴笑道:“夫君,你也是想起貓叫聲了嗎?”
“咯咯咯”的,眾女又笑了起來,只有糜貞羞紅著臉飛速跑了出去,說是去看望幾個小孩。
“貞兒這是怎麼了?”曹德納悶道,糜貞藉口小孩哭了,他卻沒聽見,只聽到院子裡的幾個皮猴子在打鬧的聲音。
夏侯清答非所問道:“夫君,你還未答應我們的請求了。”
其餘幾人這才止住笑聲,均將目光投向他。
曹德摸了摸下巴的短鬚,入鄉隨俗他也留了鬍鬚,只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