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剛進翠柳院, 就見馮清在小院裡等著,見她過來,一雙眼睛亮的驚人。
他快步朝她迎上去, 福身行禮:「奴家給王爺請安。」
田恬冷著臉道:「實在膽大包天,什麼話都敢往外面說, 不知所謂。」
馮清做出一副委屈樣:「奴家知錯了,外面更深露重,王爺且隨奴家進屋在說,奴家聽憑處置。」
田恬冷哼一聲,快步走進房內。
大門一關,馮清直接把田恬抱了個滿懷:「妻主,奴家想您。」
男人主動投懷送抱, 田恬心裡最後一絲不高興也隨風而散。
「想?你若真想,還捨得把本王拱手讓人?」
「奴家捨不得,才不顧一切請您過來。」
一雙清潤的眸,深情的望著她。
田恬心裡就舒暢了。
馮清直奔主題:「妻主,您還未沐浴吧?奴家這就伺候您沐浴?」
田恬瞧著他騷裡騷氣的樣子,心就火熱起來。
「好。」
馮清連忙走過去開啟衣櫃,拿了一身乾淨的換洗衣物出來,又吩咐門外的柳枝準備熱水。
「妻主, 您先稍候片刻,熱水很快就來。」
田恬自然沒意見, 連著好幾日沒見了,她很想他, 哪怕就這樣看著他也是好的。
男人一身青衣, 昏黃燭火下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又純又騷, 勾人的緊。
他走到桌前,拿出一顆褐色的藥物,就著茶水欲服下。
田恬皺眉,連忙阻止:「清郎,你吃的是什麼藥?」
她怎麼不知道馮清還在吃藥?
馮清笑:「這藥是好東西,妻主等會就知道了。」
此藥可以助興,之前他不確定妻主是否過來,不敢服下,如今妻主來了,他服下後伺候她沐浴,等兩人上床歇著,藥效也發作了,剛好可以伺候妻主。
田恬聞言,懂了百分之八十。
立刻走過去搶了他的藥。
「這種藥傷身子,不許吃。」
馮清道:「妻主,沒事的,奴家不怕傷身子。」他只想好好伺候妻主,可以讓妻主盡興。
田恬何嘗不知他的想法,耐心安慰:「你現在正是養身子的時候,萬不可功虧一簣,再說了,我很喜歡你如今這樣伺候,慢慢來,不著急。」
馮清將信將疑:「妻主,您真的不嫌棄奴家?」
田恬搖頭:「不嫌棄。」
馮清蹬鼻子上臉:「妻主明晚還來翠柳院嗎?奴家不想把您讓給玉側夫,奴家會好好伺候您的。」
田恬被男人小心翼翼哄著,十分受用:「來。」
馮清就高興了。
田恬瞧他開心,嘴角也有了笑容,再等等吧,得找個合適的藉口才可以把玉側夫遣出府,如今沒有機會,只能靜觀其變。
不一會兒,熱水好了,馮清伺候田恬沐浴,泡了兩刻鐘,馮清妖精似的把田恬勾上床了。
他怕玉側夫到時候又要來搶人,他先把人伺候上了,就算玉側夫過來搶人,他也搶不走。
田恬就喜歡馮清這股子熱情勁,實在美的很,上頭啊。
玉側夫沐浴出來,打扮的十分動人,可剛一出來,得知王爺已走的訊息,俊臉鐵青。
從來都是他截胡別人,還沒人敢在他這裡搶人的!
軟雲安慰道:「側夫,您不必煩惱,王爺之所以會走,是翠柳院那邊說了不該說的話,王爺大怒,才過去興師問罪的。」
玉側夫冷哼:「好厲害的手段,我倒是小瞧他了。」
軟雲不解:「側夫,翠柳院那位得罪了王爺,讓王爺厭棄,奴才瞧著沒什麼厲害的,蠢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