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唱的卻是淫/詞/艷/曲,字詞大膽,他又像是一隻深山修煉出來的男狐狸,一舉一動無不勾動臺下色女最原始慾望。
「這男人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又純又騷,我要是能和他一夜春宵,多少錢我都願意。」
「只可惜是個賣藝不賣身的,若是願意賣身,我願出千金。」
「聽說這男子是當初霜王爺府上的小侍!霜王爺被貶為庶人後,其他男人走的走,跑的跑,只有他是個例外,聽說重進風雪院就是為了給霜王爺湊錢看病。」
「倒是一個痴情人。」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霜王爺雖然現在瞎了癱了,但以前真是我輩楷模,睡了那麼多絕色男子,她不虧。」
「這麼好的男子,有情有義,倒是讓我高看幾分,若他願意,我願給他一個名分。」
「嘁,你後宅名分有什麼了不起,家中幾十房小侍,說的你好像有多專情似的。」
二樓包廂裡坐了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直接吩咐小廝:「去把青樓老倌叫來。」
「是。」小廝領命去了。
不一會兒,青樓老倌殷切切來了。
「奴家給將軍請安。」青樓老倌笑的特別熱情,受寵若驚的厲害。
這位可是當朝一品大將軍,名叫武安,此人武藝極為出眾,還親自教導過皇太女武藝,家世不俗,身份尊貴,乃是京中一等一的大人物。
武安指著下面一樓臺上談琵琶的男子:「他是個什麼說法?」
青樓老倌眼皮子跳跳:「將軍,想必您也聽說了,那小倌是霜王爺的小侍,如今為了給霜王爺籌錢看病,才重進風雪院賣藝不賣身。」
武安點頭:「去跟他說說,若是他願意伺候,好處少不了他的。」
武安很少來小倌院,今日過來舒心松泛一下,就看到臺下青衣男子不錯,又純又騷的,在床上應該很放的開。
是她喜歡的型別。
至於他是霜王爺的小侍又如何,霜王爺如今都被貶為庶人了,她都能讓自己男人出來賣,自然也不介意賣的更徹底一些。
她是皇太女陣營的人,之前就看不慣霜王爺,若是別的舊識小侍,她也就算了,偏偏是她,那她不介意收用了。
青樓老倌很頭疼:「奴家盡力去勸說試試。」
武安視線掃過去:「我希望能聽到好訊息。」
青樓老倌連連點頭:「奴家盡最大努力。」
武安身邊的女小廝道:「什麼盡最大努力,務必要把此事辦成。」
武安淡然道:「若是那男子同意了,直接派人遞信給我就是。」
青樓老倌點頭:「好的將軍,奴家明白了。」
他趕緊下去了。
馮清彈完一曲,剛回到後臺,青樓老倌就過去找他了。
他正坐在銅鏡前梳妝打扮,老倌走到他的後面,透過銅鏡打量著他。
「馮清啊,最近你家裡那個身體如何了?」
馮清往臉上補了一些胭脂,如實道:「爹爹,妻主如今好多了,只是眼睛還看不見,我想著多存些銀子,再帶她去看病。」
青樓老倌直言道:「眼睛看不見可是個大問題,怕是要如山的銀子,你這樣賣藝不賣身,何時才能籌到?」
馮清知道青樓老倌想說什麼,無非就是想讓他賣身,可他是有妻主的人,如何能賣!
「爹爹,事情一步一步來,只要兒子努力,肯定能存不少的。」
青樓老倌無語的很:「你啊,真是固執,你現在這種情況,就應該多點銀子傍身,你家那位需要大把銀錢治眼睛,這筆錢暫且不說,就說她好了以後,你該怎麼辦?
若你身上有銀子,你家那位估計覺得你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