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朝廷命官又如何,本宮堂堂齊國最尊貴的公主,難道還配不上你,本宮看中你,那是你的福氣。」
張鴻冷哼:「這種福氣我可消受不起,公主還是早早放我離去,我可當今日之事不曾發生。」
「本宮既然把你綁來了,自然沒有把你放回去的道理,今夜本宮就要你侍寢。」
張鴻震驚,兩隻眼睛瞪如銅鈴:「公主,你太不成體統了,怎麼能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不可能屈服於你的淫威。」
田恬笑:「本宮就是通知你,至於你願不願意,不在本宮的考慮範圍之內。」話落,直接對莫聰道:「給本宮按住他,不許他動彈。」
莫聰沒有多說,立刻照做。
任憑張鴻使勁掙扎,莫聰依舊不動如山。
田恬從桌上端了一碗茶水,若春若梅看著都心裡打鼓。
張鴻見那茶水來歷不明,驚呼道:「那是什麼東西?」
田恬笑:「當然是好東西。」
張鴻道:「實在欺人太甚,我是不會喝的。」
莫聰眼皮子直跳,忍不住也問道:「公主,那茶水裡是否放了藥物?」
田恬如實道:「只是放了些迷藥和催情的藥物,不會傷害他身子的。」
這兩味藥是她下午讓若梅出去買的。
莫聰覺得此事有點鬧大了:「公主,張鴻怎麼說都是朝廷命官,又是戶部尚書的侄子,您這樣做恐難逃幹係,還請三思。」
田恬就是故意做給莫聰看的,她現在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刁蠻公主:「朝廷命官又如何,本宮想要得到的男人,沒有得不到的。」
莫聰心涼了一大截。
張鴻徹底憤怒了:「士可殺不可辱。」
田恬不想聽他胡咧咧:「莫聰,掰開他的嘴,本宮看他喝了這藥,還能不能這麼嘴硬。」
莫聰嘆氣。
田恬催促:「快點。」
莫聰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依照吩咐掰開了他的嘴。
田恬毫不猶豫把一碗茶水給灌了進去,張鴻一直不配合,身前的衣服都濕了一大塊。
「荒唐!荒唐!齊國公主竟是盪/婦!」張鴻忍不住破口大罵。
田恬也不當一回事,直接吩咐莫聰:「你在這裡好生盯著張鴻,不予許他亂動。若春若梅,你們馬上備熱水,本宮要沐浴。」
「是。」若春若梅連忙去辦。
莫聰心如刀絞,此時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田恬很快沐浴回來,那模樣落在莫聰,若春若梅眼裡就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田恬也不管那麼多:「莫聰,你把張鴻弄到床上去。」
「是。」莫聰把人放到床上去,隨即忍不住道:「公主,此人還未沐浴?」
田恬笑著道:「沒事,本宮不嫌棄他。」
莫聰又像是被插了一刀。
田恬揮退眾人:「沒事了,你們都出去吧,都走的遠遠地,本宮不習慣被人聽牆角。」
莫聰若春若梅三人行禮退下。
田恬見他們離開,把房門反鎖,這才鬆了口氣。
她沐浴那麼快回來,不是因為想做那事兒急切,而是怕莫聰和張鴻待久了,怕他發現不對勁。
她確實是讓若梅買的迷藥和□□,但是她只加了一味迷藥進去,藥效很快就要發作,若是莫聰和他待久了,肯定會發現的。
她這麼做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大功告成了,田恬有種劫後餘生,也有種說不出的苦悶。
這一次,莫聰應該是徹底死心了吧。
莫聰此時的心確實拔涼拔涼的,他一個人坐在院落門口,背影十分孤寂傷感。
若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