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就跟真的似的,謝辭快氣瘋了,咬牙切齒:「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姜家長輩沒比謝辭好多少,他們怎麼也不能接受謝辭如此傷風敗俗。
他們的女兒那麼好,完全可以配更好的。
就在這時,門房小廝進來稟報:「啟稟老爺夫人,門外有兩位自稱是鄭小姐側夫的男子求見,他們說是來接鄭小姐回府的。」
娘親冷冷道:「把人帶進來。」
「是。」門房小廝行禮退下。
片刻,門房小廝領著柳笙寒和柳影兄弟進來。
兩兄弟剛進正廳便感覺到了微妙氣氛,兩人先是恭敬給姜家長輩見了禮,隨後趕緊走到鄭秀身邊。
「夫人,怎地喝了這麼多。」柳笙寒皺眉。
柳影替了小廝位置,小心攙扶著她。
「時辰不早了,咱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柳笙寒再次見禮。
姜家長輩點頭,任由他們離開,出了這麼丟人現眼的事,鄭秀身為女子,他們不能對鄭秀如何,且又是三女求陛下親自賜的婚,他們只能嚥下這苦果。
鄭秀等人一走,正廳內只剩下他們一家人。
謝辭噗通一聲跪下:「伯母,兩位伯父,小玉,請你們相信我,我和鄭秀從未有過任何親密行為,我對小玉真心蒼天可鑑,剛才鄭秀那番話語,純屬無稽之談。」謝辭道:「在場沒有外人,謝辭不瞞各位長輩,剛和鄭秀定親時,曾想不開死過一次,那時候謝辭就想著生不能當小玉的人,死也要當她的鬼,無論如何也要守住清白身子,若謝辭真是水性楊花之人,何至於死。之後謝辭確實認命了,也和鄭秀好過一段,但那不過是虛與委蛇罷了,端王世子和鄭家謀劃害我不能和小玉在一起,我心中生恨,那般就是想讓她掉以輕心,進而對他們瘋狂報復,直到後來小玉求得陛下賜婚,我才熄了那等心思。」
謝辭道:「我和小玉成婚在即,鄭秀又是黃昏來此,還是吃醉的情況下,讓人無法追究她的過錯,就算姜家想追究,翌日鄭秀立刻賠禮道歉一通,說她是醉酒無心之失,我們拿她沒辦法,若一直計較,還顯得姜家小量。謝辭很難不懷疑她的動機。」
田恬此時接話道:「爹爹孃親,謝辭說的對,鄭秀一直不喜歡謝辭,這是京中有目共睹的事情,她今日醉酒過來,其原因就是想在我們心中埋下一顆仇恨種子,讓我心裡有了結,婚後若不能善待謝辭,一旦讓謝辭寒了心,謝辭便不會在站在姐夫身邊輔佐他,他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當初鄭秀之所以娶謝辭,其原因不過是因為政治需要,如今黃昏來此,恐怕也是如此。」
娘親忍不住道:「那小褲呢!這怎麼說?」
田恬道:「小褲恰恰是最簡單的,謝辭曾經住過柳府一段時間,柳笙寒和柳影是他的兄弟,他們倆想要得到謝辭的貼身衣物,有何困難?」
姜旭開口道:「玉兒和謝辭說的有道理,我適才推算了下,一旦玉兒信了,婚後定不會善待謝辭,甚至為了報復他,娶夫納侍,時日一長,謝辭不但會寒心,肯定還會心生怨懟,這樣下去,受益的肯定是端王世子。如今珠兒有孕,陛下龍顏大悅,朝堂上的局勢一目瞭然,端王世子肯定急了,一旦謝辭嫁入姜家,這意味著康王世子的勢力又會是一個大大提升,他離那個位置更加遙遠。」
娘親咬牙切齒:「一群無恥之尤,差點就害我相信了。」她就說謝辭那樣好的人品,曾兩次救三女於危難,怎會做出那等荒唐的事情。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二郎,明日你便趁著早朝,如實稟報陛下?」姜夫人是養於深閨的貴夫人,平時被寵的就像是溫室裡的花朵,說出的話也是不在點上。
姜旭溫柔的看著夫人,耐心道:「鄭秀恐怕早已想到這一層,故而醉酒前來,有道是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