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動,嚇壞了眾位美人。
劉夫人尖叫出聲:「姜氏,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你這樣做,本夫人能治你死罪。」
田恬冷笑:「就憑你,也想治我死罪?我告訴你,不要仗著自己得寵,就妄想欺負到我的頭上,看到我手裡的金釵了嗎,今日我就算用此釵劃花了你的臉,或者直接殺了你,你猜猜九千歲會不會懲治我?」
劉夫人臉色煞白。
田恬笑的更加燦爛:「我這雙手,能製作出洗衣粉,香皂,以後還能製作出別的東西,你猜猜你得罪我的後果,到底是你受罰,還是我吃虧?」
劉夫人臉色白的更加可怕,她是知道洗衣粉和香皂在民間有多火熱的,更知道九千歲憑藉這兩樣東西,得了不少民心。
這個認知讓劉夫人更加不好,姜蟬的價值無法估量,若今日她和姜蟬只能活一個,九千歲可能毫不猶豫選擇姜蟬。
田恬見她想明白了,笑著道:「下一次,見了我請繞道走,否則我一個心情不好,直接對你動手,那隻能怪你不長眼。」話落,田恬才放開劉夫人。
劉夫人再也沒了之前的囂張跋扈,冷冷盯著她,但並不敢做過分的事情。
田恬冷笑:「你若是想去告狀,儘管去,我等著。」她連假傳聖旨都做了,難道還怕她去高衡跟前告狀不成!
田恬懶得再做表面功夫,無視眾美人的神情,帶著秋菊揚長而去。
主僕二人走出大殿,秋菊雙眸晶亮,一臉崇拜:「夫人,您剛才好厲害,奴婢佩服的五體投地。」劉夫人寵眷正濃,夫人都不怕她,簡直太解氣了。
田恬淡淡一笑,並未說話。
什麼最得寵的夫人,都不及自身有本事有價值,只有自己有足夠的價值,才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靠別人,終歸只能靠一時。
田恬沒有得意,只要一想到高衡已經寵幸了劉夫人,她心裡難受的不行。
罷了,君若無情我便休,想通之後,田恬不在執著糾結。
事情已成定局,就算傷心難過又怎樣?
她已活了多世,很多事情已然看明白。
田恬走後,劉夫人臉色鐵青,揮退眾位美人,把殿內能砸的東西統統砸了一遍。
原以為能拿捏住姜蟬那個小賤人,給她好看,現在看來,根本不可能。
她在九千歲那裡,吃盡了苦頭,雖然九千歲夜夜招她侍寢,但為了第一夜她不願侍寢一事,一直耿耿於懷,每晚去千歲殿,她都跪在殿內,一跪就是一宿。
苦不堪言。
沒有一處順心順意,劉夫人想哭無處哭,心中憋悶,可想而知。
「夫人,您消消氣,您別這樣。」貼身丫鬟勸道。
劉夫人根本不理會丫鬟的話,依舊摔砸東西,肆意發洩心裡的氣怒。
晚上,九千歲依舊招劉夫人侍寢,劉夫人沒敢把姜蟬脅迫她的事情說出,先不說九千歲會不會為她出氣,就說姜蟬小賤人的那雙手,她能製作出洗衣粉那些東西,她和她根本沒有可比性。
這一點,劉夫人看的很清楚。
高衡自然也知道田恬和劉夫人起衝突的事情,他內心平靜無波,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去計較什麼,那個負心女人連假傳聖旨都敢幹,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劉夫人。
她可不是一個願意吃虧的主。
高衡又氣又想笑。
之後的日子,田恬沒去給劉夫人請過安,囂張至極。
高衡依舊每晚點劉夫人侍寢,漸漸的,朝野上下都知道劉夫人盛寵正濃的事情。
不僅劉夫人被人高看,就連她的家族都受到了厚待。
劉夫人又拽起來了,想要從別的地方苛待田恬。
田恬最直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