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吃的很開心,不過吃著吃著田恬就感覺很不對勁了。
徐慕幾乎一直盯著她看,那眼神火辣辣的,讓人心亂如麻。
田恬不由想起那日晨間送他出門,他略帶暗示的話。
這次回來,他要留宿
田恬想到此,氣息都不穩了,臉頰紅撲撲的,比桌上精心裁剪的紅梅還要嬌艷,徐慕眼神比之前更為熱烈。
「相公,您用飯啊。」田恬聲音結結巴巴,她有心理準備是真,但被男子如此灼熱盯著,她很不自在,只感覺一顆心要從胸腔裡跳出。
徐慕看出小妻子的緊張,笑了笑,道了聲好,繼續吃飯。他知道剛才過於孟浪了,可對於心心念唸的嬌人,讓他做到無動於衷很難。
他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什麼文弱書生,他見識了太多黑暗,也做過太多逢場作戲的事情,在小妻子面前,他不想還披著完美外衣。
夫妻二人用過晚飯,便是守歲,當夜要守到天明,不能睡覺,這是習俗。
「夫人,時辰不早了,我們安置吧。」
田恬傻眼了:「相公,今晚要守夜,不能歇息的。」
「我知道,外面冷,咱們換個地方守夜,只要不睡著就可以。」
徐慕這話說的那麼明顯,田恬想聽不懂都難。她羞的耳根子都紅了,不過面對男人要求,她沒有理由拒絕,也不想拒絕,遲早都會那般,早些晚些又有什麼關係。
「好。」田恬聲音細小如蟻。
徐慕聞言,心中舒暢,特別是小妻子小意溫柔,讓他十分受用:「走吧。」
「相公,妾身先去沐浴。」
「好。」
耳房。
田恬泡完澡,香蘭仔細給她打扮收拾,抹香膏,通發
田恬一想著等下要發生的事情,緊張的不行,雙手捏著衣擺不停揪著。
香蘭忍不住安慰:「夫人,您別怕,女人遲早都有這一遭的,忍過去便好了。」這些話是柳姨娘教她的,就怕夫人洞房時緊張,讓她好生安慰她。
「我知道。」但還是控制不住的緊張,她連戀愛都沒談過,現在直接進入最親密階段,肯定不會像個沒事人似的。
「夫人,已經好了,奴婢扶您過去吧。」
「走吧。」田恬看著銅鏡裡的自己,深吸了口氣,鏡中女子穿著一身雪白褻衣褻褲,膚若凝脂,雙眸含春,粉頰生暈,一頭烏黑亮麗頭髮散於雙肩後背,清純秀美,動人至極。
香蘭適時給夫人披一件雪白披風禦寒。
徐慕見田恬沐浴完進來,香蘭幫她解掉身上披風,她穿著一身褻衣褻褲朝他走來:「夫人稍等片刻,我沐浴完就來。」
田恬點頭,徐慕含笑快步離去。
香蘭這時也行禮退下,房內只留田恬一人。
她掀開被子,徑直躺了進去,乖巧等著徐慕回來。
徐慕沐浴很快,沒一會兒功夫,一陣急緩腳步聲由遠及近,田恬知道是徐慕回來了,緊張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雙手緊緊拽住被褥。
徐慕走至床前,見小妻子雙眸緊閉,濃密卷翹的睫毛不停顫動,就像是蝴蝶振翅般她應該很緊張。
徐慕坐在床頭,輕扶著小妻子額頭:「夫人,很緊張?」
田恬睜開雙眸,輕輕嗯了一聲。
「為夫會輕些,等下若有不適,直接告訴我便是。」
田恬又嗯了一聲。
徐慕笑了笑,散下床帳,脫鞋鑽了進去。
田恬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雙溫熱的唇已經附在了她的唇上。
原本溫潤的徐慕瞬間化身成為一個沙漠旅人,田恬就像是一汪清泉,他愛不釋手,大口大口吞下。
田恬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