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琅狀似無意開口:“其實趙兄真要動,也不是不可!趙兄可是武安侯世子,而且算起來,同為趙氏子弟,文瑤公主都要喊你一聲哥哥,你就算動了莫聰又能如何!”
趙堹有些心動。
雲琅繼續道:“我聽聞莫聰最近不得文瑤公主青眼,雖然文瑤公主重賞了他,但依舊讓他當一個守門侍衛,想來對他也就那樣,你動了莫聰,她也不會正面和你動手。”
趙堹更加心動。
雲琅趕緊道:“趙兄,我就是說說而已,你就當聽了個故事,不必放在心上。”
趙堹點頭:“雲兄不必緊張,我知曉分寸的。”
“趙兄心中有數便好,想來賭坊那邊三天內會找上侯爺,你還是早早把事實告知侯爺為好,至於莫聰那邊,還是算了吧,他畢竟是文瑤公主的人。”
趙堹道:“我還是想自己搞定這事兒。”爹爹向來下手無輕重,若是讓他知道這事兒,肯定非把他打死不可。
雲琅震驚:“趙兄當真打定主意要走莫聰那條路了?你三思啊,若是讓他在文瑤公主跟前說道,一旦文瑤公主知道此事,怕也是麻煩。”
雲琅這話是在暗示趙堹除掉莫聰,莫聰一死,他就後患無憂。
趙堹點頭:“多謝雲兄,我知曉如何做的。”
雲琅還在假意勸:“趙兄慎重啊,莫聰現在雖然不受文瑤公主青眼,他死了估計文瑤公主也不會過問,但就怕文瑤公主知道此事我覺得趙兄還是去找侯爺主動承認最為穩妥。”
趙堹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個:“雲兄放心,我心裡有數。”
雲琅道:“重謝就不必了,你我兄弟,無需生分,還請趙兄保密你我今日之言,我雖是丞相公子,但論及身份,還是比不得你的,若旁人知曉此事,我怕是難以善後。”
趙堹連連保證:“雲兄大可放心,堹定守口如瓶,再者你也沒說什麼,甚至還規勸於我,就算旁人知曉,你也無錯處。”
“就怕有心人胡說八道,屆時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雲琅道。
兩人推杯換盞,直到更深露重才各自離去。
這晚,莫聰洗漱好將將睡下,就聽到門口傳來隱約動靜,他察覺不對,連忙起身檢視,他剛開啟房門走出院子,就被十幾個人團團圍住,為首的是武安侯世子趙堹。
莫聰瞳孔緊縮,他和武安侯世子一直無往來,他夜晚至此,還帶了如此多人,定來者不善。
莫母也聽到動靜出來,看到兒子被人團團圍住,嚇的臉色發白,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也不管來人是誰,哭著祈求:“請大人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們母子。”這些年來找茬的人太多了,基本上都是出身不凡。
莫聰看著孃親如此卑微,心中大痛,但也只能看著,不敢多做什麼:“趙世子,您深夜至此所謂何事,還請提點一二?若莫聰有得罪之處,莫聰願意給您賠罪。”
趙堹冷笑的看著他,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吩咐下人:“來人啊,堵住那老婆子的嘴。”
“是。”兩人過去架住莫母,直接塞了一塊布巾在她嘴裡,讓她不能出聲。
莫聰臉色大變,當即就想去救自己的孃親,就在這時,趙堹又出聲吩咐道:“來人吶,讓莫聰漲漲教訓,給我狠狠的打。”
莫聰憤怒:“趙堹世子,我不記得何處得罪過您,且我是公主的人,你豈可動我!俗話說的好,打狗還要看主人!”
莫母瘋狂掙扎,想要保護兒子,但兩個下人狠狠制住她,讓她動彈不得,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眼淚如同決堤。
趙堹冷笑:“你是公主的人?文瑤公主身份尊貴,豈能看上你這楚國棄子,充其量你只是她的一條狗!我和文瑤公主同是趙氏子弟,論輩分她還得喊我一聲哥哥,我今日就算收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