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的原因,並不敢和她多說話,但也不曾拿她失寵的事情奚落她。
眾人進入殿中等待,不一會兒,劉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慢慢走了出來。
田恬瞧著劉夫人搖搖晃晃的走姿,頓時臉色慘白,整個人踉踉蹌蹌往後倒去,幸好旁邊有秋菊眼疾手快攙扶住她,否則她定會跌倒在地。
她是過來人,劉夫人走姿不對,雙腿好像灌了鉛似的,走的非常艱難,她一個好端端的人,能讓她變成這樣的,無非就是侍寢。
高衡常年習武,身強體壯,在那方面又是佼佼者,他勇猛非常,她記得最多的一晚,他直接要了八次。
那次在皇宮御書房,為了成功假傳聖旨,她甚至豁出性命纏著他,那一天一夜,她幾乎說不清多少次,只知道她快要累死,若不是心中那股執念硬撐著,她肯定早就受不住。
而高衡當初只是歇息了一天,之後又是龍精虎猛,可以想見他身體之強健,讓人歎為觀止。
劉夫人這模樣,看來高衡已經寵幸了她!
田恬一時間說不清內心想法,只知道很痛,非常痛。
“夫人,您怎麼了?”秋菊一臉擔憂。
田恬搖頭:“我沒事。”
眾人見禮時,田恬精神恍惚,被劉夫人找茬。
“姜妹妹,你行禮行的心不甘情不願,是對我不滿嗎?”
田恬搖頭:“不敢,妾只是偶感身子不適,有些乏力,並沒有不滿劉夫人的心思。”
劉夫人不依不饒,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懲治田恬的藉口,哪裡能就這樣輕易放任她。
“不敢,本夫人看你膽子大的很,明明身子康健,偏生以不適為藉口,不來請安見禮,若不是本夫人請了御醫去為你診治,還不知被你矇騙多久!”劉夫人語氣犀利:“此次過來行禮,又謊稱身子不適,本夫人瞧你就是心存不敬,故意為之。”
田恬解釋:“夫人當真誤會妾,之前妾確實身子不適,將養多日,這才好轉,您請御醫過來之時,妾已然大好,並沒有矇騙之舉。剛才請安,妾確實身子不適,並無任何不敬的心思。”
田恬之前請安,確實精神恍惚,但也老老實實請安見禮了,劉夫人這麼做,純粹是找茬。
劉夫人才不聽田恬所言,一意降罪,直接命人把田恬拉出去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一個身強體壯的侍衛受此刑法,也要躺上十天半月,更別說嬌生慣養的田恬。
這三十大板若是打在她身上,就算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田恬怒了,她算是看出來了,劉夫人這是鐵定要收拾她出氣,她一味忍讓,最後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剛才她還耐著性子解釋,不想把事情鬧大,現在看來,是她脾氣太好,把人心想的太好。
柿子總是會撿軟的捏。
“秋菊,給我攔住那兩個礙眼的婆子。”田恬叮囑。
那兩個婆子是劉夫人的人,她們倆主要負責把她拉出去受刑。
秋菊連忙應聲:“是。”話落,小小身子擋住兩個婆子去路,拼盡全力不讓她們倆靠近田恬。
田恬直接朝著上首的劉夫人走去。
劉夫人見田恬氣勢洶洶走來,冷冷瞪著她:“姜氏,你想作甚?”
劉夫人的貼身丫鬟連忙擋在她身前。
“放肆。”
田恬在眾美人驚訝目光中,快步走過去,一把拉開劉夫人的丫鬟:“滾開。”隨即走到劉夫人跟前,直接扯下頭上的玫瑰金釵,抵在劉夫人的臉上。
這一舉動,嚇壞了眾位美人。
劉夫人尖叫出聲:“姜氏,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你這樣做,本夫人能治你死罪。”
田恬冷笑:“就憑你,也想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