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了。”茶花展顏一笑。來小日子的茶花格外嬌氣些,若是換做平時,她也不想將軍這麼晚還留下來陪她,畢竟他明天還要去書塾上課。
鄭庭聽的喉嚨發乾:“你這裡有茶水嗎?”
茶花點頭:“有的,就在桌上。你看的到嗎?”
鄭庭點頭:“看的到。”屋裡光線雖然暗,但還是能看清楚。
鄭庭走到桌前,猛的灌了三杯涼開水,渾身才舒坦些。
復又走到床前坐下,規規矩矩陪著嬌小姐。
茶花見他一本正經的坐著,整個人就如同一尊雕像,不由想笑。
這樣的將軍真是可愛。
茶花鼓起勇氣,往他胸膛靠去。
鄭庭頓時身子一僵,整個人一動不敢動。
姑娘家身上的香味絲絲縷縷竄進他鼻尖,在他心裡上躥下跳,讓他整個人都不得安寧。
那香味和這屋子裡的香味基本差不多,很清新好聞的花香。
茶花見將軍那傻樣,整個人都僵的不得了,忍不住笑了。
說他色吧,這種時候他就跟屍體一樣。
說他正人君子吧,有時候他的眼神灼熱的讓人受不了。
鄭庭聽到嬌小姐的笑聲,突然間就炸毛了:“你笑什麼!”聲音裡透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茶花趕緊搖頭,笑道:“沒沒什麼。”
鄭庭見她笑的更歡了,頓時感覺自己被挑釁了。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把她捁在胸膛前,緊緊的捁著。
還真以為他不敢動她,敢嘲笑他。
不過捁著的瞬間,鄭庭也燥的面紅耳赤,心臟彷彿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咚咚咚的聲音在這寂靜黑夜裡顯的尤為明顯。
茶花也沒想到將軍一下子就拉她過去了,不過茶花並未拒絕,乖巧的靠著他。
他們這樣相處的時候並不多。
自從將軍搬進許家,一直未對她有絲毫越距,如今這般捁著,還是頭一回。
不過只要是將軍想,她都會順從的。
鄭庭深深吸了口氣,瞬間後悔自己剛才的動作。
女人的乖巧簡直就像是一把火,把他整個人都點燃了。
鄭庭在心裡猛的爆粗口。
不過捁著都捁著了,再讓他放開,其一抹不開面,其二他也捨不得。
兩人就在這種情況下,默默的待著,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在靜靜享受著這份安靜溫柔,貪婪的吸收著對方的氣息。
鄭庭直到茶花睡熟了,才離開的。
他要是再不走,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回到後院,鄭庭熱的不行,連忙去洗了個冷水澡。
開玩笑,軟玉溫香在懷,可比上次在舊房子裡刺激多了。
洗了個冷水澡後,鄭庭反倒睡不著了。嬌小姐身子虛弱,需要好好將養,那定然也要好好進補。
鄭庭想著別的本事沒有,抓野雞的本事還是有一套的,乾脆去山上抓幾隻野雞回來吧。
這般想著,鄭庭直接拿了後院的劈柴刀,深夜跑去砍了一根竹子回來,準備編一個專門抓雞的籠子。
之前他有編過一個的,但房子塌的時候弄壞了,如今要想抓野雞,只能重新編制一個。
鄭庭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扛著一根竹子回來了。
經過前院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驚醒了前院的人。
回到屋子,鄭庭就著手編籠子。
有過一次編制籠子的經驗,這一次他輕車熟路。
兩個多時辰後,籠子終於編好了。
鄭庭眼眶都熬紅了,酸澀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