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說說而已,你那麼大反應幹嘛?”茶花道。
“這關係到我的尊嚴,?我沒點反應正常嗎?”鄭庭鬱悶的吐血。成親五六天了,?算下來只有過兩次接觸,他倒是想,?但她每次都可憐兮兮說怕,他想表現都沒機會,如今被她這般說,?自然不樂意的。
“我是擔心你的身子。”茶花道。
“現在村民們看我眼色都不對了,這湯我不喝了。”鄭庭想著這兩天出去逛一圈兒,村民們都不對勁,?去岳父那裡,還給了他一瓶藥酒,讓他晚上喝,說是好東西,對他有幫助。
“別人怎麼想是別人的事兒,你身體好了才是真的好。”茶花一本正經。
“媳婦兒,?你是從哪裡看出我身體不好的?”鄭庭無語的很。
茶花:“”一時間竟然不知怎麼開口。
鄭庭以為是前兩次不美好的回憶:“我我太快,?可能是剛開始的緣故。”鄭庭說完,?臉色燥的通紅、
他那麼大年紀才成親,?之前又不像別人在外面亂來,自然而然那啥的。
“不是這個原因。”茶花知道他誤會了:“你身上那麼多傷痕,?定然受傷不輕,自然是要補補的。”
“那些傷痕都是之前在戰場上留下的,時間過去很久了,已經完全癒合,?我現在身體特別好,沒有任何問題。”他渾身結實的很,好的不能再好。
“我心裡有數。”茶花道。
“你有數個屁。”鄭庭鬱悶的爆粗口了,隨即拉著茶花的手:“走,跟我去鎮上找大夫瞧去。”
鄭庭恍然明白,成親之後茶花一直說怕,拒絕和他接觸,可能就是因為他身上傷痕的緣故,她怕他身體不好,所以才
哎,這個傻女人,直接把話說清楚不就行了,讓他平白喝了那麼多湯,更鬱悶的是錯過了那麼多春宵,還讓人用有色眼光看了他那麼久,真是比竇娥還冤。
鎮上,醫館。
大夫仔細為鄭庭把脈檢查身上傷痕,最後得出結論道:“鄭大將軍身體極好,身上傷痕看著縱橫交錯,但沒有大礙。夫人您大可放心。”
茶花傻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大夫,您真的沒檢查錯?”
老大夫被疑醫術有問題,心裡有些不樂意,但礙著茶花是大將軍夫人,沒敢發作,耐著性子道:“夫人放心,老夫行醫幾十載,檢查個身體還是有把握的。”
茶花還感覺不真實的很,就跟做夢似的。上輩子將軍英年早逝是真的,這輩子身上的傷痕比上輩子都多,為何這輩子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茶花這般想著,視線在鄭庭和老大夫之間不停切換,他倆很可能串通好了,目的就是不讓她擔心。定然是這樣的。上輩子成親一年多她都不知道將軍身體不好,直到今上遇刺,將軍為救今上受傷,她才知道真相。
“茶花,你聽進去沒有?”鄭庭見茶花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連忙喚她。
“聽到了。”茶花點頭,但心裡還是不信。不由勾起上輩子的回憶,茶花又忍不住眼眶紅紅。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鄭庭急了。
“沒事,被風迷了眼睛。”
“這是在屋裡。”鄭庭無奈的很:“茶花,你有什麼話就直接對我說,不要瞞著我,我會擔心。”
“我知道。”茶花點頭,衝他笑了笑,在最後的日子裡,她會好好照顧他,陪著他,然後他們一起死。
“你呀你。”鄭庭無奈的颳了刮她的鼻子。
袁明好不容易在省城找到許蘭花,還沒來得及說事兒,袁明就被知縣緊急叫到了縣衙。
“岳父,您匆忙叫我過來所謂何事?”
知縣眉頭緊鎖,把手裡的信遞給袁明:“你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