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把人抱進懷裡。
任憑孟知溪怎麼掙扎,他都不放手。
“好知溪,醋性怎麼這麼大,來日你進了府,豈不是要將這府內所有的丫鬟婆子都遣散了出去?”
“痴人說夢,我才不會進你的府,謝長宴,明日我便搬出去,也省的留在這謝府,髒了我的眼。”
孟知溪這話說的,確實夠大膽,夠難聽的。
當初是謝長宴纏上她,逼她退了親不說,還要讓她日日忍受別人的閒話。
如今,她算是眾叛親離,只能依附於他。
這人倒好,一邊囚著她在府中不放,一邊忙著去應付外面的佳人。
虧了她還為了讓謝長宴同意自己拋頭露面,趕工繡了荷包哄他開心,簡直是個笑話!
謝長宴眼神冷了一圈,把她箍的更緊。
“好了,說什麼傻話呢,這話太傷人,以後不要說了,我與那婉如郡主沒有什麼,即使她對我有意,我也明著拒絕了,這次還派人教訓了她,怕是這人以後再也不會踏進謝府一步了,為了你,我可算把那蜀王府得罪了個透徹,如今這樣,知溪可滿意了?”
“滿意什麼,不要一句兩句都是為了我,我擔待不起,大人若真是為我著想,就放我出府吧,什麼身世,都與我無關緊要了,大人也不必費這心裡去查,我們兩個一別兩寬,才是放過彼此。”
孟知溪說著這話,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知是委屈,還是發洩。
謝長宴手上一僵,喉嚨有些發緊。
既不想與她繼續爭吵傷了感情,又氣她如此不識好歹。
只覺得這麼幾天,唯有這一段話是她發自肺腑的。
謝長宴陡然放手,冷笑道。
“說來說去,你就是想離我遠遠的。”
“身世你可以不在乎,孟家你也不管,孟知溪,從始至終,你就是這樣一個冷情冷性的人。”
房間內的爭吵愈發激烈,碧芙和月扇站在門口,都覺得此刻的氣氛冷到了極點。
往日多少次爭吵,她們還沒見過謝大人如此生氣過。
“好,既然你這麼想走,那便隨你,從今日起,謝府無人再攔你,知溪,我希望這次,你好好考慮清楚。”
謝長宴摔門離開。
碧芙和月扇連忙進門,收拾被兩人砸亂的東西。
“小姐,你不必委屈,你要去哪,月扇都跟著你。”
碧芙不著痕跡的看了月扇一眼,只覺得她這句話是在挑火。
果然,孟知溪直接吩咐她收拾東西。
主僕兩人,只簡單收拾了自己的包裹,這幾日謝長宴派人送來的東西,她全都沒帶走。
碧芙看的著急,又不得不跟著一塊走。
孟知溪停下,問道,“你確定要跟我們一塊離開謝府?”
碧芙低頭道,“奴婢是小姐的人,小姐去哪我就去哪。”
孟知溪沒再答話,只喃喃道,“好,今日出了謝府,我們就再也不回來了。”
主僕三人,當天就找了京中的酒樓住下。
這一走,可是把李管家慌的不行。
奈何他去稟報,在謝長宴那邊也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她若想走,不必攔。”
一拍兩散。
就這麼過了兩日。
謝長宴批改公文,愈加煩躁。
毛筆拍在書案上,他不經意間問道,“她可回來了?”
“這……”
墨竹無聲和李管家對視一眼,後背冷汗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