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不會赴約。
格爾公主笑了,“自然不是,大人想與妹妹單獨相處,本來我也不該來打擾,可今日大人有事來不了,我就鑽了空子。”
格爾公主也算實誠,說了實話。
“既然如此,還請格爾公主回去吧,民女和你沒什麼好聊了,還是不要壞了對方的興致。”
哼!
若是擱前幾天,格爾見她如此不識相,早就發火了。
可這幾日,她受了罪,也算磨了心智。
壓下怒氣,格爾公主硬是繼續與她攀談下去。
“妹妹怎麼這樣說話,說到底,以後咱們進了謝府,那是要以姐妹相稱的,之前是我太過傲氣,如今也算是想通了,真心要與你和諧相處的,妹妹就看在我這麼主動的份上……”
孟知溪只覺得這人煩悶,聊了兩句,便不想再聽。
“公主恕罪,民女身體不適,公主有話,還是改日在談吧!”
反正這些話是說給謝長宴的側室聽的,至於到了那一天,抬進謝府的是誰,連孟知溪都不知道。
反正不是她就對了,她也不想在這裡聽她演戲。
倏然起身,孟知溪只覺得頭暈眼花。
還沒等她扶著桌子站穩,
抬頭看人,只覺得這格爾公主的人影一個變成了兩個,又重合到一塊。
意識到不對,孟知溪臉色一變。
回頭,月扇也和她一樣,因為沒有桌椅可扶,人已經倒在地上。
“你……你竟敢……”
話沒說完,她也順著倒下。
格爾這才喊人,“還不快出來,你這藥到底管不管,剛剛我差點留不住人。”
房間裡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等謝長宴來到的時候,地上只有昏倒的月扇。
謝長宴臉色發沉,眼底溢位嗜血的殺意。
他的人在第一樓,還能丟了。
這些人,是幹什麼吃的。
掌櫃被壓上來問話,整個人都快抖成了骰子。
“回大人,是格爾公主,您未來之前,是她來房內找了姑娘,走的時候,姑娘說她不舒服,也是格爾公主親自派人把人送走的。”
對方是未來的謝夫人,又貴為公主,他不敢攔啊!
“廢物!”
謝長宴生氣歸生氣,心裡更急的是想趕緊把人找回來。
“派一隊人封城,來往車輛,一律不得出,剩下的人,跟我去,把驛站圍了。”
最後幾個字,他咬的極其清晰。
墨竹低頭領令,這麼近的距離,他甚至能感受到大人身上的肅殺之意。
那格爾公主招惹孟姑娘,可算是碰了大人的逆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