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在聖上面前汙衊她。
一時,氣上心頭,夏貴妃竟然也沒顧及聖上的面子。
“聖上,臣妾不服,本宮為尊,她為卑,且不說她還沒嫁入謝府,就算嫁入謝府,她也是一介臣婦,難道還能推搡臣妾不成,這等大罪,臣妾可以看在謝大人的面上既往不咎,可若要臣妾道歉,是萬不可能的,這是置聖上的臉面與不顧。”
蠢貨!
夏貴妃話剛說完,就捱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是出自聖上,而是出自身後的開國郡公。
老郡公氣的臉色漲紅,摑了人的手還在發抖。
“老臣教女無方,還請聖上,謝大人不要怪罪。”
這一巴掌,夏貴妃雖然含冤落淚,但總算避免了災禍。
聖上轉身道,“謝大人,老郡公親自賠禮,你看此事,可否做罷?”
貴妃受辱,藍衣女子連同她的嫡母當場降罪,這樣的處置,也算給了謝長宴面子。
謝長宴枕著臉,神色冷凝。
他低頭在她手腕處吹著,那抹嫣紅才算是不那麼豔麗了一些。
饒是處置至此,他也並不解氣,敢傷他的人,非要扒皮挫骨才行。
孟知溪也知道謝長宴的心性,但如今是在宮內,他亦有他的不可為。
她伸出手指在他掌心點了點,算是提醒他。
得饒人處且饒人,今日的鬧劇,就到此結束吧!
只不過謝長宴還未發話,夏貴妃就陡然開口。
她的執念在此,仍然盯著孟知溪腕間的那隻玉鐲問道,“沈姑娘說這鳳鐲是太后親賜,那本宮倒是要問問,是太后何時親賜的,又為何要賜於你,本宮貴為貴妃,日日與太后娘娘一同協理六宮,怎麼未聽說過此事?沈姑娘解了本宮這個疑惑,才能還自身一個清白不是?”
孟知溪片刻愕然,不知道是該說這位夏貴妃太過蠢笨,還是該說她的野心太大。
縱使協理六宮,也只不過是貴妃,這隻鳳鐲,不該她過問。
“夏貴妃好大的面子,你若有什麼問題,儘可來問哀家便是,難為旁人做什麼,哀家送出的禮物,難道還送錯了不成?”
嶽太后一出場,威嚴壓的下方喘不過氣來。
尤其是夏貴妃,小臉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她看向聖上,聖上也在拱手行禮,頭低著,在太后娘娘面前像個犯錯的孩子。
“聖上,你太讓哀家失望了。”
這一句話,把景元承打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