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嗎?”
謝長宴搖頭輕笑,“不冷,躺了兩天,今日天氣好,想透口氣。”
其實在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在小廚房忙活的身影。
孟知溪還真以為他悶的慌,便搬了凳子坐下。
雙手託著臉,和他面對面坐下,“嚐嚐,這次做的鮮花餅怎麼樣?”
謝長宴拿起來咬了一口,“嗯,知溪的廚藝又精進了,這鮮花餅我怎麼吃也吃不膩。”
貧嘴!
吃完點心,孟知溪才扶著他起來活動活動。
順便,拿著新裁剪的外袍在他身上比量。
昨日新繡的花樣,想給他做身衣服,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適,正好人在她面前,現成的衣架子,不用白不用。
謝長宴的傷口在腰間和手臂上,孟知溪儘量避著,不怕弄疼他。
謝長宴任她在身前比量,眼神柔情專注的定在她身上。
“腰好像瘦了,得再改大些。”
孟知溪嘴裡唸唸有詞,全心全意的都放在衣服上,誰知腳下一絆,身子一下往旁邊摔去。
謝長宴顧不得思考,直接伸手把人撈過來。
這一下,可是承了孟知溪整個身子的重量。
她嚇了一跳,正要從他懷中跳出來。
“無礙,雖然受了傷,但知溪這樣輕,這點力道我還是能用的上的。”
孟知溪急道,“那也不行,你身上有傷口。”
她慌忙從他身上躲出來,見他的傷口處沒有滲出血,才呼了一口氣。
“嚇死人了,下次你不用扶我,要先顧著你自己。”
說完,快速收拾了衣物。
算了,還是先不弄這些了,只要他好好的,管這些做甚。
孟知溪眼底還帶著後怕,又見他毫不在意,心底有些生氣。
謝長宴走近兩步,用那隻沒受傷的手牽著她道,“我沒事,你不用這樣提心吊膽的,傷口都不疼了,知溪可否憐我,今日回來睡?”
說來說去,昨日孟知溪沒上榻同眠,他一晚上都沒睡好。
說完,他勾著壞笑,在她脖子間吹了口熱氣。
孟知溪不抵他糾纏,最後還是勉強同意了。
謝長宴嘆道,“等我傷好一些,我們就去巴陵,早日提親,把你娶回家裡才是。”
孟知溪失笑,“這麼久都等了,還差這幾天?”
差啊,一天都不想等了。
謝長宴還沒說,就聽她拒絕道,“還是先養好傷再說吧,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長途跋涉。”
兩人正聊著,門外墨竹來信。
“什麼,祖父來京中了?”
孟知溪是高興的,高興之餘又有些擔憂。
祖父年事已高,還讓他來回折騰,是她這個後輩不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