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該試著走走關係,看看能不能早日復職。
“嗯,我也聽說了,這次春日宴鄭世子可花了大手筆,連宴會上的舞衣,都是託我們繡坊的繡娘做的。”
恰巧,孟知溪領了這個差事,估計到那天也會到場。
本來她也不想外出的,奈何只有謝府和鄭家這兩個選擇,她只能先一步選了鄭家。
“還有舞蹈,這我倒是不知。”
何青楓眉頭微凝,他知道這些世家子弟一向玩的花。
上次看那位鄭世子,確實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若是當日孟知溪也在場,他倒是不願意去了,生怕給她留孟浪的印象。
“別,該去就去,鄭世子人脈廣,說不定真能對你復職有所幫助,再說你的品性我還能不知,你不必解釋的。”
“嗯,謝謝你,知溪。”
何青楓激動的把手搭在孟知溪肩上,卻不敢再越矩一步。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華月湖小亭裡,兩人靠的很近。
從遠處看,幾乎是抱在一起的。
湖上,飄著一艘華麗的畫舫。
謝長宴把視線從窗外收回來。
陰沉著臉,眸底晦暗不明。
“掉頭。”
鄭世子第一時間關上窗子,嘆了口氣。
“謝兄,你這是何必呢,要我說,你要是真喜歡,明目張膽的搶過來便是,我不信那小小孟家看不清楚形勢,就那何青楓和你,根本沒有可比性。”
謝長宴不說話,只覺得船艙內悶的慌,起身出去透氣。
鄭子謙唏噓不已,端起熱茶吹了吹。
好吧,看在這兩罐御賜龍井的份上,他就幫他一把。
亭內,孟知溪只覺得有一束格外冰冷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
回頭張望,並沒有人。
只有遠處的華月湖上,飄著一艘畫舫。
船頭隱約能看到一個人影。
不知怎的,孟知溪總覺得那人的身影有幾分像謝長宴。
後背,猛然生出些許寒意。
孟知溪道,“青楓哥哥,今日風大,我們早些回吧!”
……
春日宴如期而至。
鄭世子定好的舞衣,是繡坊六位繡娘連日趕製的。
說好了,要驚喜。
所以特意叮囑舞衣要當日才能送去。
繡娘們順便也能跟著沾光,一同留下赴宴。
幾位繡娘喜不勝收,不僅這幾日幹活的態度很積極,當天更是好好打扮了一番。
一個個爭奇鬥豔。
只不過她們看到孟知溪時,眼底不約而同的閃過一絲嫉妒。
哼,虛偽!
面上表現的絲毫不在意,還不是把自己收拾的清澈出塵。
孟知溪冷眼飄過去,沒有解釋。
她對宴會沒什麼太大期待。
內心只期盼今日順順利利。
若是青楓哥哥能如願,那更好。
若是不能,只願謝長宴別去赴宴就行。
京城的權貴們,高不可攀。
孟知溪堅信謝長宴對她只是一時興起。
兩人止於道德倫常,一段時間不見面,對方便把她忘到腦後了。
今日一早,孟知溪便差了月扇去打聽,去謝府的繡娘早早出發了。
她這才放下心,起身隨大家去鄭府別苑赴宴。
到了鄭府,打發舞娘們試好衣物,繡娘們被安排到宴席廳末席。
鄭家別苑是真大。
進來時全程有丫鬟帶路,這會兒孟知溪都有點恍惚。
女眷在左,男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