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口當真太敷衍了。
可陸柒這會兒也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只好耍賴:“那沒辦法了,難不成以身相許?”
裴堯勾起了嘴角,撈著她的腰,湊近了身前:“這可是你說的。”
沒給她再辯回的餘地,裴堯忽然將她單手抱起,撂肩頭,往另一架飛機走去:“跟我一架飛機。”
陸柒餘光瞥見還在等她的美茜那架專機,拍著他的後背:“不不不,她們還在等我呢!我要坐那邊的。”
“給你再坐另一架,又弄丟了怎麼辦?我找誰還我個以身相許。”
......停機坪上,幾名醫護人員齊刷刷的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一幕。
一名小護士杵著下巴,美美的吃著瓜:“都說戰爭能收穫愛情,我們法蒂瑪醫生驗證了這個說法。”
另一名吃瓜醫生:“哎,你們說他倆什麼時候結婚?”醫生和前軍人絕配!
佩拉拿出了三百塊押小桌板上:“我賭一年。”
小護士也押了三百:“我賭半年。”
“我賭三個月。”
一來二去,賭局開了起來。
最終,小護士提議:“佩拉醫生,您是法蒂瑪醫生最好的朋友,我建議您減減肥,不然穿伴娘裙難看。”
佩拉給了個白眼:“GEt oUt!我啊,希望他倆順順利利的就心滿意足了。”
談笑間,飛機起飛了,陸柒還是沒能跑回美茜的飛機,真被裴堯綁他飛機上去了。
時隔這麼久,終於回到了迪拜那個安全的地方。
陸柒因為在**地區有功,被放了整整一個月的假期,在家舒舒服服的睡了三天三夜。
直到公寓樓外有聽到街邊放起情人節的歌曲,陸柒這才翻身下床,來到了坦塔裡的樓下。
一個電話打過去:“裴先生,下樓,請你吃飯!”
五分鐘後,裴堯出現在了公司樓下。
今天的陸柒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是奔著約會來的人。
不由得裴堯嘴角抬起,攤開了手臂,只見這人跑向了他,一跳,雙腿夾住了他勁瘦的腰。
被他穩穩抱在懷裡,鉗住了唇,沾走了她的唇釉。
——
情人節,難得的沒有受到任何事情的打擾,將這頓飯吃完了。
當然也是因為在吃飯前,裴堯將他的手機和她的手機一塊扔進了迪拜河裡。
當時陸柒跟他鬧了好半天,然而沒用,總不能跳河裡撈。
於是,在沒有手機的情況下,陸柒老老實實的接過了他遞嘴裡的甜甜圈。
吃完飯,坐進車裡,由於吃飯的時候開了香檳,裴堯沒開車,叫拉什德來接的。
自從上回手臂再次受傷後,拉什德老實了。
不做保鏢、改司機了。
車內後排座上,陸柒腦袋枕著裴堯的大腿,伸手把玩著他脖子上墜的小牌子。
自從上回陸柒將他小牌子拿回來後,裴堯就戴了回去,當裝飾品了。
比之他身上的任何一件配飾衣物都便宜的東西,與他身上手工定製的衣裳格格不入,可他樂意戴。
瞧她手指在半空中一勾一勾的,裴堯散散的靠在了靠背上。
一語不發的看著她良久,緩緩的開口,低啞了聲線:“柒柒,晚上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