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再聽,撞上了了裴堯關門出來的胸口,抬頭,見他眼底笑意滿溢:“還聽呢?不如真入伍,大大方方的聽?”
陸柒揉了揉撞疼的額頭:“我才不去呢,你都不去。”
“我去你就去啊?想跟我死一塊是麼。”裴堯聽她這麼說,心情好極了,抓住了她的手,就要牽著往外走。
陸柒抽了抽:“別牽,這規矩地方,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裴堯抬起她的手指,擺她眼前:“是誰剛剛在我背後作怪的?這時候知道是嚴肅地方了?”
“才不是我呢。分明是有蚊子咬你。”
視線落到她亮晶晶的指甲蓋上,畫的貓眼美甲,又閃又撓人,裴堯眼神深諳,勾起了一抹邪氣的調調。
“那這蚊子真是不分晝夜,晚上也咬,白天也咬。”越深越咬得厲害。
陸柒看到他後脖頸上那兩條,被撓破的指甲痕,臉一紅,腦海裡冒出了深夜他那動情般迷醉的眉眼。
這還不算多的了,他背上的才多。
陸柒一咬唇,不說了。
才不跟他扯呢,這方面就屬他厲害,說得風流,做得可狠了。
走下樓去,陸柒好說歹說,終於沒給他牽著了。
就這麼並肩走著,似乎只是兩個單單認識的人。
她是他救下的人質,隨意聊著,完全不會讓人聯想到沒人的時候,兩人貼合得負距離。
陸柒離行政樓遠了,鬆了口氣:“嚇死我了,原來你爺爺要見我只是安撫我昨晚被挾持,我還以為他會質問我倆的事。”
“我倆什麼事?”裴堯知道她在說什麼,就喜歡故意逗她,聽她自己說。
“我倆還能什麼事?暗中苟合。”
“怎麼用詞的,陸老師。”裴堯雙手插兜裡,停腳瞥她,“我倆合理合法的。”
要不是陸柒不肯宣佈,路過的狗,他都要讓它知道兩人結婚了。
“好好好,就我倆結婚的事。你說爺爺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陸柒順了順裴堯的毛,雖然她這輩子是給不了裴堯未來,但她認可了裴明珠說的話,珍惜最後幾個月的機會,好好跟他在一起。
“查了下,從徐景川那裡透出來的信。”
“他啊?”陸柒有些意料之外,沒想到是之前的遺害。
裴堯沒大在意,伸手將她被吹亂的碎髮挽過耳邊:“他的問題你就別管了,交給我。反正爺爺知道的不多,也沒什麼影響。”
“怎麼沒影響了,我聽明珠說你被罰了。”
剛剛聽說的時候就很在意了,她的男人哪吃過什麼虧,也不知道被罰什麼樣了。
又不能直接問,反正他也不會照實說。
瞧陸柒雙眼中流露出的情緒,裴堯反笑:“心疼我了?”
陸柒默不作聲,出了大門,忽地踮腳,勾住他的脖子抱住:“給你點補償,你想要什麼?”
被陸柒突如起來的動作愣住。
還是第一次她這麼主動抱他。
良久,這人大手環過,握她腰肢上,溫熱的呼吸至耳蝸:“你說我想要什麼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