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炎逃掉,性質十分嚴重。
當初,大家因何沒有急於處罰墨炎,不是因為墨炎的事情可以輕輕揭過,而是巫族關押犯大錯族人的地牢,就連星君都逃不掉,更不要說墨炎區區一個金仙了。
可現在,卻飛信給他,墨炎跑了,這算怎麼回事兒?
長老二說道:“豎子膽敢濫用邪術,當時就該直接打殺!”
長老一不贊同地說道:“族長,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調查一下,萬一炎小子是被冤枉的呢?”
長老二冷聲說道:“無論何種原因,都不是他犯族規,動禁術的理由。”
長老一:“那神將護符,怎會出現在北玄仙宮?”
長老二:“驅邪扶正,斬除妖邪,不正是護族神將應該做的嗎?”
長老一火大,他是這意思嗎?
他敢說護族神將所做有錯嗎?
他的意思……唉,怎麼忽然就說不清楚了呢?
長老二冷瞥他一眼,“哈哈,說不出來了吧,錯了就得有個認錯的態度。
什麼叫不應該出現在北玄仙宮?”
長老一火更大了,這是在說墨炎的事情,怎麼成了他的錯了呢?
巫謙族長腦殼疼,被氣的。
這兩人系派不同,長老二是白巫,長老一是黑巫。
平時倒也相安無事,可一旦碰上此類事件,就吵成這個樣子了。
遂正色說道:“回族後,自會重點調查。”
當時他們也是聽了盲啞二鼓之事後,明知墨炎有拖延時間的嫌疑,卻還是心急火燎的分頭尋找,並沒有詳細審問。
護族神將當場抓獲,自然不會有錯,錯的肯定是墨炎。
在將墨炎押進地牢前,墨炎甚至都沒為他自己做任何辯解。
原本以為他有悔過自新的表現,在族長和兩位長老迴轉前,也就沒想著為難他。
結果,人家不是羞愧,是想趁被處罰前為自己爭取逃走的機會。
巫謙族長大手一揮:“查——”
墨炎這件事,不管動用禁術還是私自逃走,怎麼看怎麼不尋常。
其一,神將也分黑白兩派,神將是白巫一族的。
這是不是從側面證實,墨炎與白巫一系發生了對撞?
其二,墨炎施展的是替身借運術,地點在北玄仙宮,且還是在北玄仙宮子成少主大婚的當天晚上,這意味著什麼?
當初,凝姜夫人極力想降低子成少主成婚的規模和影響力,可再怎麼降低,哪怕偷偷摸摸,也擋不住有心人的查探啊。
長老二一針見血地說道:“族長,墨炎難道插手了夜家的事情?”
長老一不愛聽這話,當即反駁說道:“區區一個北玄仙宮罷了,怎麼又和夜家扯上關係了?”
巫謙族長深深凝了大長老一眼,“最好不是!”
如果是的話,誰也救不了墨炎。
而且黑巫系還要承擔極大的責任,這不是大長老敢下的保證。
大長老:“我們,我們大家不是誰都沒想到過嗎?”
巫謙族長冷哼一聲,“頂樓上的禁書可不是誰人都有機會接觸到的。”
這意味著,不只是墨炎,族中高層還有其他人摻和了此事。
大長老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炎小子品行有汙,我等雖需自省,卻也與此事無甚關係吧!”
徹查他們黑巫一系,這怎麼可以?
誰都有私心,誰都會做點兒出格的事兒,一查一個準,沒有大錯,小錯總是不斷的吧。
巫謙族長冷冰冰地盯他兩眼,“墨炎用我們巫族的術法在外為非作歹,你說他所做所為與族中無關,與他身邊的人無關。
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