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薛小可渡劫未關閉陣法的空當,白鴉直接鑽進薛小可的洞府。
“咦?”
薛小可還沒來得及做出何種反應,那白鴉嘎的一聲脆叫,撲楞兩下翅膀,直接落在手腕上。
然後,消失了。
薛小可翻開手腕左看右看,除了多出一個白鴉模樣的契約文印,竟是再無異樣。
薛小可嘴角含笑,抬手撫摸著白鴉,“你既選我,我必不負你!”
“嘎——”
識海中響起一道略帶稚嫩的叫聲,似乎是在說,“你可要信守承諾喲!”
“自然!”
薛小可一遍遍撫摸著腕上的白鴉,聲音中帶有一些鼻音。
為尋找它,老祖受人暗算後,生機幾近斷絕。
她父親薛義,同樣隕落在那個女人的算計之中。
幸好,幸好有小師叔祖。
也幸好,她相信小師叔祖,將自家的情況,以及她白巫族後人的身份悉數托出。
更幸運的是,小師叔祖相信她,也同樣相信他們薛家。
當時小師叔祖說道:“我既知了,便不能裝做不知。
你既跟定了我,那就是我的人。
我這人最是護短,雖暫時不能替你們薛家報仇,但你的家人我也是要照顧一二的。”
於是,薛小可得到了一枚生機丹。
那一日的情景,薛小可記憶猶新。
肉眼可見的,老祖那枯槁如木的身體瞬間豐滿了起來。
死氣消散,全身如同罩了一重別樣的光澤,單是瞅一眼就能受到傳染。
“嘎?”
識海中傳來小丫的一聲脆叫,意思是在問,“主人,你怎麼啦?”
薛小可用力抹了把眼睛,疼惜地摸著白鴉,“跟著小師叔祖,以後我們都會越來越好的,是吧?”
“嘎!”
白鴉很是贊同,“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異象啊,能注意到的全注意到了。
以至於,結金丹時沒有出現任何異象的齊雅欣都酸了。
齊雅欣:“我那是因為在秘境口經歷的雷劫,如果不是受了秘境關閉的巨大靈力波動,肯定也是有異象的。”
魔靈好似陷入了某種沉思中,半天沒說一句話。
齊雅欣:“你說,灰乎乎一大團,掉下來能砸死個人,算什麼異象!”
魔靈:“何人的異象?”
魔靈這異乎尋常的關注,讓齊雅欣更酸了,沒好氣地說道:“薛小可那個馬屁精,哼,不就是夜離歌那個魔頭的小跟班嘛!”
魔靈一震,“你在說夜離歌?”
齊雅欣眼神一轉,“咦?我有說起嗎?”
夜離歌這個名字一直深深地紮根在心間,可直到現在她都沒能對號入坐。
難道說,身邊最讓她討厭的姜葉就是?
魔靈手一抹,齊雅欣只感覺頭腦一片空白,“我們剛才在說什麼?”
魔靈陰惻惻地說道:“你在說,這一個個的全都閉關突破,你也要發奮圖強,爭取先一步結嬰,超過那個讓你討厭的小師叔。”
齊雅欣半信半疑,“可別亂說話,小師叔都沒結金丹呢,何談元嬰?”
魔靈:“……你這女人,蠢死算了!
你那個小師叔,早在你結金丹前就已經結丹中期了,唉喲我去,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愚蠢之人呢?”
齊雅欣:……
閉關就閉關吧,唉,齊家存在的時候,她也沒感覺沾多少光,可齊家一旦倒臺,她是徹底沒便宜佔了。
不只佔不上便宜,還要處處小心,唯恐被齊家的惡名所累。
若非受宗門看重,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