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人還是獸,就怕有好奇心,非要得到答案不可的好奇心驅使下,齊雅欣就可以不死了。
彭彭:“你知道血蓮子在哪?”
齊雅欣想說,我知道血蓮子,但不知道血蓮子在哪。
話到嘴邊,直接拐了個彎,“我是道門最大的修真門派道一宗劍峰的弟子,知道墨劍道君吧,知道越顏真君吧?一個是我嫡親的師祖,一個是我嫡親的師尊。
你說像我這樣的身份,能不知道嗎?”
“戾……”
彭彭大叫一聲,險些沒把齊雅欣震暈。
鼓鼓大罵,“管小凡,你個陰險小人!”
管小凡毫不示弱:“彭彭,你且說說,本殿哪裡陰險了?”
還小人,我這麼大隻白虎,還算小嗎?
不過,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只有缺陷的傻虎了,不會多做傻事,更不會多說那類沒營養的話。
他雖不知齊雅欣說了什麼,但卻改變了彭彭的想法。
他現在不論說什麼都是錯的,人在彭彭爪裡,隨他去吧!
他老師一田曾經分析過人族的一些天驕,其中就包括這個齊雅欣。
一田當時說道,“此女甚邪!”
短短四個字,卻包含了好多種意思。
管小凡品來品去也就不品了,反正他現在是殺不成了。
於是,轉身就走,再不理會那繼續私下交流的一人一鳥。
世上的事就是這麼玄奧,如果管小凡不依不饒,不管他是把齊雅欣看成食物還是比較重要的類別,彭彭肯定緊扒著不會放棄。
可當彭彭眼角子瞥到管小凡不理不睬的轉身離去時,那感覺,好似撿了別人十分嫌棄的臭狗屎,當時就不樂意了。
原本有些混沌的頭腦,也猛然清醒了一些。
“這不對啊,血蓮子這種事兒在我們妖族都是不傳之秘,我一個妖禽放的少主,都不知道更具體的情節。
她一個只有築基期的小女修,哪怕真的是宗門精英弟子,也不可能瞭解太多。”
“戾……”
彭彭憤怒了,一爪子將齊雅欣拍了下去。
正在巧舌如簧瞎忽悠的齊雅欣,冷不丁被拍,剎時就昏迷了過去,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我這大女主命怎就這麼苦呢!”
築基修士又不是不死之身,因為一直沒得到淬體功法,她這本體也並不強壯。
真若毫不設防的摔下去,那肯定不能好過。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半空中忽然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孽畜,吃本君一劍!”
人未到,劍氣先到,虧得彭彭雖是八階妖禽,卻於空間傳承上,頗有一些心得。
行動比心驚更早一步,直接遁出去百里開外。
饒是如此,還是慢了一步,被墨劍道君的劍氣削斷了半截翅膀。
彭彭疼得直吸氣,“唉喲唉喲,墨劍那個老不死的怎麼進來了?”
彭彭聽出了墨劍道君的聲音,將要昏迷的齊雅欣也聽出來了,於是,齊雅欣就放心大膽的正式昏迷了。
這個師祖雖對她嚴厲了些,總體也還說得過去。
在劍峰的待遇雖比不上討人嫌的小師叔,與其他幾個師兄弟也算是半斤八兩。
高興的時候,還能指點他們練習劍術。
事實證明,她放心的有點兒早。
齊雅欣前世看仙俠小說的時候,所見到的情況都是高階修士手一抹,掏出一顆上品丹藥等等。
真實的情況,墨劍道君用手抹了好幾下,尷尬的發現,他的儲物戒中沒有低品階丹藥。
他一個老牌的化神道君,沒事存一堆低品階垃圾作甚?
以前可能還偶有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