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德雷斯羅薩的決戰,唐吉訶德家族這邊就只剩下多弗朗明哥和託雷波爾兩個人了,當然,最重要的是多弗朗明哥,其餘的幹部全部加起來都沒有他一個難以對付。
在如此的情況下,多弗朗明哥也不裝了,什麼破懸賞遊戲什麼的,真當老子會給錢?
在他的控制下鳥籠開始收縮了,國民們往中間靠攏,房屋被逐漸切割開,那些慌亂的動物們也被切成了碎開。
多弗朗明哥真的要殺死這裡面的所有知情者。
但對此路飛並沒有察覺到,因為他此時已經被羅“被殺死”的憤怒所掩蓋。
.......
“他已經死了,這不是一目瞭然的事情嗎?”
多弗朗明哥藉機嘲諷道,他雖然很想要有永恒生命,但他不是那種願意吃虧的人,也不是有耐心的人,比起去耐心的說服羅,被他罵得不能還嘴,還不如直接殺了他解氣,然後再去找重生的手術果實。
“他好像相當信任你啊。”
“他說你會創造奇蹟?”
託雷波爾接著多弗朗明哥的話尾,“好像你也沒有很強嘛,唄嘿嘿嘿,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我們這裡可有兩個人。”
“兩個人怎麼了?”
回答託雷波爾這句的話不是路飛,而是從洞裡飛出來的白運。
託雷波爾立馬轉身提防,一個紅色氣泡就打中了他,疼得他開心的喊了起來。
“唄嘿嘿嘿!!好痛啊!!怎麼這麼痛?!”但好在能夠接受,且一下就過去了。
白運浮空站著,腳趾朝下,就跟踮起腳尖那樣。
“兩個人怎麼了?”
“誰還不是兩個人啊,你這鼻涕怪。”
託雷波爾笑了笑,他似乎只會笑,不會哭,“嘿嘿嘿,就算你們兩個人又怎麼樣?你們沒有勝算的。”
沒等白運回話,多弗朗明哥便接著託雷波爾的話尾,“你是長髮白運嗎?”
白運回以微笑,“我是你爹。”
多弗朗明哥眉頭一挑,“看來是長髮白運了,你剛才怎麼了?雙層人格?但不管如何,現在看來,兩個人你都一樣的該死。”
白運笑了,我該死,難道你不該死嗎?
“彼此彼此,不管那個我,也是覺得你該死。”
多弗朗明哥不在意白運的挑釁,他的自信來自於鳥籠。
“草帽,長髮白運,讓我們來結束這場遊戲吧。”
多弗朗明哥略帶得意,笑容陰沉兇狠的說道。
路飛怒氣沖天,額頭的青筋都暴了出來,他實在無法再忍受了,“你們居然敢!!”
以為路飛如此的憤怒必定會衝上去先給敵人一套組合拳,可這次,路飛不敢抬頭踏步之後,卻又停住了。
多弗朗明哥也不在意,反而覺得路飛這樣的人物能夠控制住情緒是應該的...他就是想太多。
“所有人都會死,只是遲或早之別。”
“這場遊戲的方向已經改過了...”
“遊戲?事到如今你還想幹什麼?”路飛怒氣衝衝問道。
多弗朗明哥就冷靜多了,還略帶得意。
“別急,聽我說完。”
“包圍這個島的鳥籠,如今在逐漸縮小了。”
“就像一把傘慢慢收起來一樣,最終會把這個國家完整的切碎。”
“呋呋呋呋,我根本沒打算讓任何一個人活命!”
“知道了這個國家秘密的人們,我留著他們活口有什麼好處?”
“不管是城鎮,是人,是動物,還是你們那些同夥,包括你們在內的所有人!呋呋呋呋。”
“他們都會先於你們死去的,就如羅一樣,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