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又降臨了,這是自然規律。
今天的大海似乎格外的風平浪靜。
可可西亞村所在的小島上正舉行著盛大的宴會,直至天亮都沒結束。
人們忍辱負重地生活,就是為了迎接這一天的歡笑。
........
宴會上。
白運和索隆在喝酒,煙白運不喜歡吸,倒是喜歡喝酒。
烏索普站得最高,在做他最擅長的事情。
山治和白運,索隆坐在一起,酒喝得少,煙這會兒都幹掉一包了,這讓白運回憶起了小時候在貝克曼身邊的記憶。
路飛突然拿了一大堆肉,嘴裡還塞著一根跑了過來,問山治。
“山治,最後吃的哈密瓜上放了什麼?”
“哦,那是生火腿哈密瓜,顧名思義,上面放了生火腿。”
不得不說,白運嚐了一下這個聽起來詭異的菜,但出乎意料的挺好吃的。
而廚房白痴的路飛,顯然不能理解“生火腿哈密瓜”是兩樣東西,他以為一種食物就叫,生火腿哈密瓜。
轉身就去找,白運搖了搖頭,這傻小子。
和索隆幹了下杯,直接乾了杯裡的酒後,便追了上去。
索隆瞥了他的背影一眼,心想白運剛才幹了,自己是不是也得幹一下?可那傢伙幹得都不到半杯,我這一整杯滿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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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運跟著路飛在尋找“生火腿哈密瓜”,就當時消消食了,畢竟,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走著走著,兩人到了一處懸崖邊。
健藏正在告訴娜美和諾琪高的養母貝魯梅爾,阿龍已經被打敗了的好訊息。
“生火腿哈密瓜!”
路飛一聲大喊把健藏嚇了一跳,轉身便看到了嘴裡塞著肉的路飛,還有手裡拿著酒瓶的白運。
“墓地,有人死去了嗎?”
路飛咬著肉,聲音有點模糊不清。
但還能聽得懂,健藏轉回了身子,點了點頭,“是啊,有人死去了,在很久以前。”
“哎,真可憐,請你節悲順變,嗯?節傷順變...”
白運給路飛腦袋一手刀,沒有用力,“是節哀順變。”
“對,就是這句。”
健藏不關心這個,“娜美上了你們的船當海盜,路途兇險啊...”
“要是你們敢惹哭他,我會設法殺了你們的。”
“聽明白了嗎!!”
健藏突然大喊,路飛嚥了嘴裡的肉,“...聽明白了。”
而白運則走了上去,把一捧花放在貝魯梅爾墓碑前。
“娜美小姐是個很堅強的人呢。”
“路上採的,希望阿姨會喜歡。”
建藏也伸手把自己帽子上的風車也拿了下來,插在了墓碑前。
“哈哈。”
“比起花,貝魯梅爾更喜歡橘子樹上的果實和枝椏。”
.........
分別總會到來,在時間推移下。
下午,草帽海賊團便打算再次啟航了,他們的冒險可不止於此。
在娜美摸走了居民們的錢包,跳到梅利號上後,草帽海賊團再次啟航。
岸上的人們雖然罵著娜美小偷,把錢還回來,但是語氣裡卻聽不到一絲怒意,反而充滿了不捨。
健藏又一次提醒路飛不要忘了他說的話,路飛舉起大拇指回應,表示不會忘記的。
在娜美的道別聲中,梅利號漸漸駛去。
懸崖上的墓碑前放著橘子和鮮花,插著的風車不停地轉啊轉,似乎也表現了貝魯梅爾對娜美的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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