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喜歡聽？”
“你覺得呢？”
涼念禾點點頭：“你喜歡我，當然也喜歡我哼的歌了。要不，你想聽什麼，點歌，我唱給你聽。”
司墨離瞥了她一眼。
“點啊，快點歌，”涼念禾湊了過來，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眼睛亮晶晶的，“我是中華小曲庫，很多歌都會唱。”
她這歡快又撒嬌的語氣，司墨離哪裡頂得住。
宋知序到底是給她施了什麼魔法。
“我點什麼，你就唱什麼給我聽？”他挑了挑眉，“不反悔？”
“唱首歌而已，有什麼好反悔的。”
司墨離的嘴角勾起一抹笑：“那就唱——”
他拖長了聲音，在涼念禾的注視下，說道：“《今天你要嫁給我》。”
涼念禾呆住了。
司墨離的手伸過來，圈住她的腰，稍稍用力一提，就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
“唱啊。”他看著她，“剛才不是哼得挺起勁嗎？”
“我，我倒是可以唱。”涼念禾回過神來，回答道，“但是……我早就嫁給了你啊，我們都是夫妻了。所以還是換首歌吧！”
開什麼玩笑，她才不想唱這首。
不過，司墨離答應得很痛快：“行，那就換一首。”
涼念禾眼睛一亮。
“唱《老公老公我愛你》這首。”
涼念禾：“……”
她好像挖了一個坑，然後把自己給埋了。
現在她答應也不是，拒絕也不是。
“司墨離……”涼念禾說，“你的品味真土。”
“土？”
“對啊，這種口水歌你都喜歡。”涼念禾撇撇嘴，“沒意思。”
說著，她掙扎著想要從他腿上下來。
她還是收斂一點吧，不要太高興太得意忘形了，即使心裡再怎麼開心，也不要完全表現出來。
可是話說回來，涼念禾得知了自己真正的身世，還認了哥哥，這麼天大的好事，這麼巨大的喜悅，怎麼藏得住啊。
司墨離卻不鬆手，扣著她的腰，攬在自己的懷裡。
“涼念禾，早晚……我一定會知道，宋知序和你說了什麼，讓你變得這麼開心。”
“你好奇心也太重了吧，我心情好，難道你不樂意嗎？”
“我當然希望你心情好。”司墨離回答，“但我更希望，我也可以擁有這種能力。”
涼念禾抬眼看著他。
他擁有不了的。
他是她的丈夫，是愛情。
宋知序是哥哥，是一輩子的親情。
司墨離低頭，鼻尖碰著她的鼻尖：“在知道你失蹤了之後，我全城找你。當時我以為，是宋知序安排你逃跑了，所以我去見了他。你知道他那時候在幹什麼嗎？”
涼念禾搖搖頭：“不知道。”
“他在和許安雅吃飯。”司墨離唇角揚起，“也就是你的那位好閨蜜好姐妹。而且，他們是在一家適合約會的高階西餐廳，面對面坐著，有說有笑，氣氛……曖昧。”
“是嗎？你親眼看見的？”
“對。”司墨離見她這麼著急的問，點了點頭，“所以，涼念禾，你喜歡宋知序，你的閨蜜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