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浪費了一腔苦心,而且還又害了一個女孩子。
宋念禾回答:“萬一,萬一我介紹的女孩子,就是盛總的正緣,破了他克女人的流言蜚語呢?”
“那萬一,你依然沒破呢?”
宋念禾不吭聲了。
她也沒有把握啊。
還是不冒這個險了,聽著怪滲人的。
搞不好,害了一個女孩子的一生,她內心多過意不去啊。
她嚥了咽口水,小聲問道:“安雅,你說……這些女人,到底會去哪裡呢?又是為什麼集體失蹤,杳無音信呢?”
“不知道。”
“難道……”宋念禾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許安雅也害怕了:“你,你可不要胡亂猜測啊。這這這這……不現實。”
難不成,盛雋致是一個殺人狂魔?
手上沾滿鮮血?
還是說,他有非常特殊的癖好?
越想越詭異,越猜越離譜。
宋念禾和許安雅兩個人對視一眼,都開始瑟瑟發抖。
但是,怕歸怕,她們又忍不住的繼續討論。
“也有可能,是盛總玩膩了,打發這些女人遠走高飛,給一筆錢。”許安雅說,“有錢人嘛,尤其是有錢的男人,可能玩得都比較花。不是每個有錢男人都是司墨離或者宋知序的。”
“那他就是一個渣男哎!”
“如果只是渣男,那還不錯了。就怕他身上有什麼詭異見不得光的事情……”
宋念禾問道:“就算不喜歡了,分開就分開,沒必要把人趕走吧。”
“鬼知道怎麼回事。”許安雅聳聳肩,“好了,到此為止,別猜了,我……我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了。”
“不行不行,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真的好好奇。你都勾起我胃口了,又突然打住,我哪裡能不多想。”
說著,宋念禾拽著許安雅的衣袖:“我還是覺得,盛總他不是那樣的人。我和他接觸也不算少,他人真的挺好的,處處幫我優待我。當初如果不是他,我們都進不了司氏集團的研發部。”
嘴上是這麼說,但心裡,宋念禾想……
是不是盛雋致有收集癖,接觸過的女人,都集中在一起,安置在一個地方?
不然,怎麼解釋這些失蹤的女人啊!
又沒出人命,相安無事歌舞昇平的。
“說不定,他有雙重人格,或者是兩面性?”許安雅猜測道,“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許在工作上,盛總是一個狀態。私下裡,他又是另外一個狀態。”
“變……變,態?”
兩個人同時咕咚一聲,嚥下口水。
“那個,”許安雅清了清嗓子,給自己壯膽,“我們還是不要瞎猜了。建議你去問問你們家的司總,他肯定知道一些內幕。他和盛雋致多年兄弟,知根知底的,他能夠給你一個解釋。”
“他正睡著呢……而且他現在還那麼虛弱,我哪裡能問他八卦,消耗他的精氣神和體力。”
“你等他恢復些,再好好問問唄。”
宋念禾蹙著眉:“也只能這樣了。不過……”
她看著許安雅。
“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