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當然能。”涼念禾點點頭，“整棟大樓都是你的，你想去哪裡都可以。是我打擾到了司總，抱歉，我現在就走。”
司墨離長臂一伸，拉過洗手間的門，哐噹一聲就關上了。
他還利落的反鎖。
“你幹什麼？”涼念禾快步上前，想要去開啟。
司墨離乾脆站在了門後，將鎖擋的嚴嚴實實：“關門才好，免得有人進來打擾我們。”
“你……你有什麼事非要在女洗手間裡跟我說？”
涼念禾特意將“女”這個字，咬的很重。
越想越覺得他變態，涼念禾仰頭看著她：“你還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留下單獨的空間……你怎麼好意思的啊？”
“我沒有趕任何人。”
“怎麼可能？那人呢？”涼念禾問，“一個都不見了？”
司墨離淡淡道：“我一出現在洗手間的門口，不管男女，立刻就飛快的離開了。”
這能怪他？
他什麼都沒做，只是現身了而已。
涼念禾：“……”
司墨離在公司裡是出了名的臭臉加暴脾氣，當然誰看見他都想躲了！
正好，省得他出手了。
“今天會議開得怎麼樣。”他望著她，“馬上就要上市了，你對銷量有信心嗎？”
“有。”
“這麼自信。”
談到自己的工作，涼念禾立刻眉飛色舞頭頭是道：“護膚品不是一次性的東西，更不是一錘子買賣，靠的是消費者的口碑和過硬的質量。‘沫禾’的主打產品是天然無新增的水乳，又價格低廉，並且背靠著司氏集團，不是什麼小作坊和三無工廠，肯定會吸引一波人主動購買，嘗試。”
“然而，這只是開始。一旦這第一波人用了效果很好，她們就會回購，並且強烈推薦身邊面板敏感、角質層薄的朋友購買。我個人認為，‘沫禾’的銷量高峰，是在上市之後的半個月，而不是剛上市的前三天。”
“之後，我們產品的銷量將會保持在一個水平線內，輕微波動，逐漸佔領市場。趁此機會，我們就可以推出第二波，第三波產品……從中低端的低價護膚品，再到上千上萬的貴价護膚品，滿足各個階層消費者的需求！”
司墨離嘴角勾起一抹淡不可見的笑意。
這樣的涼念禾，才有靈氣，又靈動。
他非常希望看見這樣的她。
“司墨離，你等著看吧，到時候，沫禾的銷量一定會跟我現在說的一樣。”
他點頭：“拭目以待。不過……”
涼念禾心頭一緊：“不過什麼？”
“我只在乎一個資料。”司墨離說，“就是沫禾的銷量，會不會超過你當初給寧以楠研發的那套護膚產品。”
涼念禾差點沒忍住翻白眼。
他怎麼就這麼的小肚雞腸，斤斤計較啊？
這都過去多久的事情了？
何況，她現在和寧以楠都斷了聯絡，完全沒有往來了！
結果司墨離還在耿耿於懷。
“司墨離，你能不能……把你的關注點，放在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上面？”涼念禾問，“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咱們就別在意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