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還沒起身,司墨離沒受傷的那隻手徑直伸了過來,圈住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抱起,一提。
天旋地轉。
等涼念禾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她很是無語,“司墨離,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想幹嘛?”
“這隻手沒事。”
“呵,那個殺手怎麼沒弄傷你兩隻手,幹嘛還留了一隻在這興風作浪!”
司墨離慢慢的湊近她,兩個人的鼻尖輕碰。
“沒有人要殺我,”他音色低啞,“這傷,是我自己弄的。”
涼念禾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很意外嗎?”
“你瘋了?自殘?”涼念禾問道,“自己把自己劃了一道那麼長的口子?你……”
她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燒啊,怎麼神神經經瘋瘋癲癲的。司墨離,你該不會有抑鬱症吧?大晚上的突然想不開?然後又突然想開了,把我叫過來?”
司墨離唇角勾起:“沒有這道傷口的話,我早就失身了。”
涼念禾一頭霧水。
失身?
男人……也會失身?
什麼意思?她沒聽懂。
“你這身體……”涼念禾眼睛往下,打量著他那一處,“不知道要過多少女人了,這會兒裝什麼裝,還要保持清白,不能失身?”
司墨離眉頭一皺:“誰告訴你我有過很多女人?”
“難道不是嗎?”
“不是!”
“好吧,”涼念禾撇撇嘴,“當我沒說。”
管他究竟有過多少個女人,跟她沒有關係。
只是……
聽他這麼堅決的否認,涼念禾內心多多少少有點小歡喜。
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歡喜。
她在高興什麼?司墨離女人少就女人少啊!
司墨離越發用力的圈住她的腰,唇也在靠近。
涼念禾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身子往後仰:“你……你別再過來了,你現在是傷號啊,能不能好好休息?”
但是,司墨離卻還在靠近。
他的唇擦過她的臉頰,最終落在她的耳垂邊。
“聽我說完,涼念禾。”司墨離喉結滾動,“我中了情藥,要女人才能解掉。情急之下,我摔碎杯子劃傷了自己,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讓藥暫時失效……懂了麼?”
他撥出的氣息全部都噴灑在她的耳後,癢癢的。
“我寧可受傷,也不碰別的女人。因為,我只想要你……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我的生理需求,必須你來解決。”
“我趕走了她,把你叫了過來……”
司墨離的音色越來越啞,涼念禾聽得心驚膽戰。
原來如此!
她看見了血旁邊的玻璃殘渣,她以為是打鬥的時候摔碎的東西,很正常,沒想到……
真相這麼的令人意外!
“那,那那你的藥……”涼念禾有些結結巴巴的,“還沒解?”
“沒解。”
“不過你應該可以控制吧,畢竟你都都都都都……”她嚥了咽口水,“都傷得這麼重。”
司墨離卻一口輕咬住她的耳垂,細細含著:“本來壓下去了,但是看見你,藥效又重新開始發揮作用了。”
不是吧!
她這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