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提到公司，最近瀛海那邊有些反常。”
葉慈忽然秀眉一緊，“原來的客戶突然回來，找咱們定購產品，而且數量很大。與此同時，李雪那邊也接連傳回來幾分很有價值的情報，瀛海新任總裁閆芳芳，突然對我們釋放出了善意，公開場合為我們叫好，你說，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閆芳芳？呵呵。”
秦世明突然笑了一下，“其實叫她方研更合適，更貼切一點。”
“嗯？方研？”
聞聲，葉慈驚得柳眉一豎，“你說她是誰？是方研？你，你前女友？”
“對。”
秦世明點了點頭，他故意將方研洩露出來，想看看葉慈的反應，或者說，想看看葉慈背後那股勢力的反應。
雖然目前與方研是合作關係，可這種合作關係能夠維持多久，誰都不清楚，方研是不是藏著別的心思？方研是不是故意靠近自己？
再者，方研身上背了幾十條人命，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早晚有一天，他要親手抓住方研，給那些死去的嫖客們一個交代。
“你，你怎麼知道的？”
葉慈面色驚變，緊緊盯著秦世明，“你跟她接觸過了？”
“對。”
秦世明並不否認，“她找過我，我扯掉了她臉上的人皮面具。”
“她找你？她為什麼要找你？跟你複合？”
葉慈一聽，眉頭擰成一個“川”字。
“她當然有這方面的想法，不過我沒同意，只不過，就目前的形勢，達成了合作協議，暫時我還不能動她。”
“合作協議？什麼協議？她定期陪你睡一晚？”
葉慈開始吃醋了。
剛認識秦世明的時候，葉慈就調查過方研，不可否認，說方研壞也好，罵她騷也行，但都不能否認方研是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模樣，身段兒，均屬於極品。
最重要的是，方研算是秦世明的初戀，白月光，男人，很少能夠對白月光產生抵抗力的。
他們是不是睡一起了？
“男人跟女人之間，除了床上那點事，就不能有點別的？”
秦世明翻了個白眼兒，被葉慈雷到了。
他口味兒還沒那麼重。
“哼！”
對此，葉慈冷笑，“男人如果對女人都沒興趣了，還叫男人？”
“……”
秦世明動動嘴皮，真不好反駁。
的確，男人嘛，所有的夢想都是為了四個字——一日三餐。
強調一點，日不是名詞，是動詞。
“夜魅說得對，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哼！”
葉慈是真生氣了，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抓上包離開了。
“……”
秦世明沒有去追，也懶得去追。
男人是不是真的沒有一個好東西不重要，反正女人就不能慣著。
葉慈走後大概半個小時，秦世明滅掉菸頭，結賬準備回家，可剛上車就接到了向風打來的電話。
“小主人……”
“人跟丟了？”
上水灣距離人民公園不遠，距離江海市周家不遠，一提到那人，秦世明下意識望向人民公園的方向。
周家，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周天不是說他要復仇嗎？
為什麼去了機場，又掉頭回崑崙山黑洞？
“沒有。”
向風聲音冷峻，“他在黑洞位置調了幾臺挖掘機開始下挖，大概挖了兩米深左右，挖掘機突然下沉，下面居然是水！”
“水？怎麼可能？”
秦世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