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給……”
姜文淵在一旁有些急了。
秦世明卻是擺擺手，“不用把脈了，透過你的氣色，我能看出來，但，你這病真不好治，或者說，根本無法治癒，頂多只能緩解緩解。”
“無法治癒？秦先生，你的醫術我可是知道的，診金你不用擔心，她有錢……”
一聽沒辦法治癒，姜文淵急了。
“你能不能把嘴閉上，聽秦醫生先說？”
這一次，黃曉蓉反過頭來瞪了姜文淵一眼，“他並沒有胡說，我的病無法完全治癒，能緩解已然不錯了，都六十好幾的人了，治不治得好，也沒太大所謂了。”
“……”
姜文淵閉嘴了，面對女人，姜文淵看上去有些畏懼。
“痛風與結石，我倒是可以治癒，至於高血壓高血糖還有類風溼，只能穩住病情，保證它不再惡化，儘量讓這些病痛不影響你的正常生活，別的我真沒辦法。”
這是秦世明給人看病，第一次認慫。
有的病，他是真沒轍。就比如高血糖高血壓，這玩意兒怎麼治好？
還有風溼。
風溼這病聽上去極為常見，或者說，每個人都有風溼，輕重不一樣，重度風溼就類似於黃曉蓉這種，手指頭都變形了。
全世界就只有一所醫院敢拍著胸脯保證能夠治癒風溼，是位於西北地區一家叫做疼痛病的醫院，一家家族式醫院。
他們治療風溼病的方法，大概是將人體內的血液抽出來，然後在血液里加入藥劑，重新將血液注入患者體內。
藥劑裡面有沒有特殊藥方，這一點秦世明不知道，但真有效果。之前秦世明還想著有空去拜訪拜訪，學習學習別人的醫術，一直沒功夫。
“你開藥我吃，就衝你這幾句話，我信得過你。”
黃曉蓉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哼，現在不問人家要行醫資格證了？”
姜文淵在一旁小聲嘟囔，為秦世明打抱不平。
“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黃曉蓉眼珠子又是一瞪。
“……”姜文淵屁都不敢放，低著頭捧著茶杯滋遛滋遛喝了起來。
“小秦，你開藥吧，不用跟他講那麼多，當他是個擺設就行。”
“那咱們先治你的結石吧，尿結石這病不算重，但如果人內臟不舒服，食慾不振，大大影響人的心情，人，總不能不上廁所吧。”
秦世明考慮了一下，開始寫藥方，首當其衝便是車前子。而藥材種類也不多，也就五味中藥而已。
“從現在開始喝藥水吧，每天保證至少喝十斤藥水，然後就等著結石排除體內即可，明天咱們再進行下一個階段的治療。”
“好，我現在就去抓藥。”
黃曉蓉拿起藥方便走了，也沒叫姜文淵。
“哎，這女人，都六十好幾的人了，性子還跟小時候一樣，哎！”
姜文淵一聲長嘆，苦笑搖頭。
“你跟她……”
“她是我的初戀。”
“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