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
周維連連點頭陪笑。“……”
蘇定國動了動嘴皮，本來想說什麼，最後硬生生嚥了回去，一張臉臊得無地自容。白長風可不就是指桑罵槐，嫌自己多餘嗎？但蘇定國不敢生氣，也不能甩袖子走人，自己還指望著跟周維關係再拉近一點呢。唔，那方面不好使，回頭得多買一些補品，比如枸杞、生蠔，牛鞭驢鞭啥的，完事後槓槓的。“都吃飯吧，吃完飯各忙各的，下次有緣再聚。”
秦世明掃了一眼時間，估摸著李金水那邊快到了，自己也不喜歡蘇定國，不如早點吃完飯，帶著孔聽秋四處轉轉去。長河市是吳越行省最有名的旅遊城市，旅遊景點頗多。秦世明一發話，大家也都自動忽略劉玲玲與李明華那點破事兒，因為下午都有正事，也沒喝酒，品茶喝果汁也別有一番滋味。不得不提一句，白長風做事很周到，得知孔聽秋不來吃飯，立馬讓酒店送去可口飯菜。只是，當秦世明回到醫院的時候，孔聽秋也沒吃多少。與蘇定安一樣，孔聽秋一直守在床邊，看蘇昌平嘴唇有點幹，立馬用棉籤沾了水，一點一點潤著老頭子的嘴唇。稍微有一丁點不對勁，立馬找醫生幫忙看一看瞧一瞧，非常認真上心。“哎呀，聽秋啊，還真是辛苦你了，你爺爺沒白惦記你啊。”
蘇定國厚著臉皮，打破尷尬，有意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大伯這話嚴重了。”
孔聽秋搖頭，微笑道：“你與三姨他們照顧爺爺奶奶最多，我才守幾個小時？孝敬長輩是我應該做的，也必須要做的，談不上辛苦。”
“說得好啊。”
蘇定國心思根本沒放在病床上的老父親，可勁兒了拍馬屁，“到底是讀過書，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娃娃，這些年你爸媽把你教得好啊，會說話會辦事明事理。你表弟蘇浩能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知足了。”
蘇定國的確沒什麼文化，但這張嘴會說，尤其會拉近關係，幾句吹捧後，又把兒子蘇浩拉了出來，蘇浩就在江海讀大學，而且跟孔聽秋關係非常好。“其實小浩也很懂事，大伯可以放心。”
提到蘇浩，孔聽秋嘴角猛地一扯，想到那天晚上在酒吧裡，那個妖豔風騷的浪蕩勁兒，短短兩三天居然把富家女給睡了，這……孔聽秋的心裡莫名升騰一陣愧疚，總覺得自己沒照顧好表弟。“他？算了，在長河這邊讀書闖了不少禍事，要不是聽你勸，估計連大學都考不上。”
蘇定國哪能不清楚自己的兒子是什麼種？自認為與孔聽秋之間的隔閡已經消除，目光便落到了秦世明身上。“對了，聽秋，你還沒跟姑父我介紹一下小秦呢，咱們老蘇家可欠人小秦一個天大的人情呢。”
“……”
秦世明依舊不動聲色，悄不作聲坐到病床邊，抓起老爺子手腕，細細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