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是低不下去嗎？”
王戰很不滿意方研的態度，板著臉道：“還是讓你向秦小友道歉認錯，委屈你方家大小姐了？”
“……”
方研心中悲憤、不甘，一個差點做自己上門女婿的屌絲，一個剛剛從牢裡放出來的勞改犯，憑什麼讓她堂堂方家千金低頭認錯？可是，王戰為其撐腰，方研不得再一次鞠躬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向我女朋友，向孔阿姨認錯，別拜錯了廟門你。”
秦世明側過身子，眼神淡漠的看著方研。方研的確漂亮，但這張臉秦世明覺得噁心，至今秦世明都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當初怎麼就瞎了眼跟她處物件了？不得已，方研咬著紅唇再次低頭。“對不起。”
“哼！”
這一次，輪到孔潔得意了，剛剛王家三父子出場，似上海灘許文強氣場強大，當時孔潔就嚇傻了，金陵王家的人出場，估計督查院的人來都不一定能保住他們。殊不知，峰迴路轉，王戰上前一聲親切的“秦小友”
，令孔潔喜出望外。女兒眼光果然不差，這女婿可以處。“現在不囂張了？你剛不還想弄死我們嗎？”
落井下石孔潔天生就會，此刻拿捏得更是恰到好處。“……”
果然，方研嚇得臉色一白，下意識的去看王戰的臉色。“好了，媽，別鬧了。”
孔聽秋沒有窮追猛打，她根本就不想與方研有過多牽扯，道歉與否並不重要，反正方研也不是誠心的，一朝得勢後，方研照樣囂張跋扈。這種人，很難從靈魂上改變她。“女兒，你是不是傻……”
孔潔翻了個白眼，還要再羞辱方研兩句，卻被孔聽秋攔下了。“既然聽秋選擇放過你，那你們可以滾了，再有下一次，你試試看。”
秦世明冷冷的盯著方研，對這個女人早已沒有絲毫情感。如不是念其有孕在身，秦世明甚至會親自動手。“……”
方研臉色難看，但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她擔心秦世明死揪著不放。“王爺爺……”
轉頭，方研向王戰強擠出一絲笑容，伸手邀請王戰進電梯，包間在頂樓，已經備好了酒菜，“請……”
“請？”
王戰搖頭道：“今天通知你們方劉兩家人到場，可不是請你們來吃飯的，天鑫大酒店是我王家產業，亦輪不到你們來喧賓奪主。”
“其次，今天老頭我代表王家向方劉兩家表態，解除與你們所有的合作，且永遠不會與你們合作開發任何專案。”
“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完全不在意方研、劉科難看的死人臉，王戰輕飄飄的一擺手，聲音不大，卻好比閻王的聲音，頓時宣佈了他們的死亡。方劉兩家因為王老爺子一句話倒閉的可能性很小，但方劉兩家想再進一步，想開啟金陵房地產、電子業的夢想破滅了。“秦小友，相見就是緣分，剛剛還想著飯後帶著家人去拜訪你，若不嫌棄，賞臉吃個飯小聚一番可好？”
根本不搭理方研、劉科，王戰轉身向秦世明發出了邀請。“好吧，今天給你一個面子。”
秦世明看了看孔聽秋母女，兩人都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意思，且孔潔甚至還有幾分欣喜，秦世明也就沒拒絕。“請！”
王戰伸手道，秦世明也不客氣，領著孔聽秋母女跟著邁入電梯之中。電梯關上門的霎那，秦世明瞥見了方研眼中的一抹怨毒。那份恨意，藏都藏不住。但，秦世明不在乎。“混蛋！”
上了車後，方研並未第一時間驅車離開，反而衝坐在副駕的劉科一頓臭罵。“你帶著康烈、馬一鳴去金陵都幹了什麼？秦世明那混蛋怎麼跟王家搭上線了？”
方研銀牙咬得格嘰格嘰響。“不是合作都談妥了嗎？”
“你不是說十拿九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