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
夜離歌嗖的一下就躥了進來,無視殿中的其他人,撲到夜玄老祖身前就開哭。
夜玄老祖抖著手,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如他這般的修為境界,基本不與人近身接觸。
被這一聲嗷叫哭得失了方寸,心裡卻還在想著,“這孩子怎麼能無障礙近我的身呢?”
如他這般的修為,已經不知道多少年無人靠近過了。
重點是,這孩子怎麼這麼傷心啊?
“葉子起來說話!”
夜離歌抱住大腿不撒手,哭得更傷心了,“老祖,你老人家可要替晚輩作主啊,晚輩都被人欺負死了。”
鎖大爺捂臉,簡直都沒眼看了。
“都是大黑出的餿主意,堂堂的四天神之一的東天神,臉都不要了嗎?”
原來,一路上鸞鳥那張鳥嘴叭叭的,一刻也不得閒。
自覺失寵的大黑就開始絞盡腦汁,“不能讓那隻破鳥贏得了小仙子的好感,不然顯著我這第一妖寵多麼無能啊!”
思來想去,最後還真讓他想出了個吸引夜離歌的點子。
於是他說道:“小仙子,你打算怎麼向夜玄老祖說明這件事?”
夜離歌微怔,並非為的大黑的話,而是感覺到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掃視了過來。
若是一般人,肯定覺察不到。
但夜離歌現在是天神境,神識強度素來比同境界的修士要強悍。
雖未敢與其他三位老牌的天神相比,但還是被她精準的捕捉到了對方掃過來的神識。
當即心下一驚,“老祖這裡有天神境強者作客嗎?”
手裡握著一位老牌的以畫入道的超神尊,對方難道是來這裡興師問罪的嗎?
正巧,大黑欠欠地給她出謀劃策,於是便回道,“實話實說唄,不然還能怎麼辦?”
大黑翹著腿連連搖尾,“不不不,此計不妥不妥。”
夜離歌,“那要如何?”
大黑說道:“有道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我覺得特別有道理。”
夜離歌,“我都這個修為境界了,動不動就哭,多難為情啊!”
小時候都沒哭過,因為哭是弱者的表現,而且還無人護持無人心疼,又哭給誰看呢?
所以,一直以來養成的性子從來都是流血不流淚。
大黑說道:“你也說了,夜玄老祖那裡有貴人作客。
大家首先看到的就是你一個小輩拎著如此不堪的羅大家,人家先入為主,先同情一波了。
碰上個脾氣不好的,第一時間呵斥你一通。
哪裡容得下你細說呢?”
“再者說了,你現在還是幼崽年紀呢,哭一鼻子怎麼啦?”
這一番話說下來,夜離歌還真聽進去了。
“單獨夜玄老祖倒也罷了,重要的是那位貴客。
不管有無關係,一眼看到羅大家都會引起一波同情。
於我而言,反倒不美。”
有些事情,不是你有理就一定能成的,還要懂得出場先後順序,以及合理運作。
想明白了這一層後,夜離歌進得大殿來,一頭就扎到了夜玄老祖身上。
眼淚嘩啦啦的流,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還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就先引起了一波共情。
尤其夜玄老祖,先一步知曉了有人要對會自家這個後輩。
此時親眼看到,心酸的不行,眼神狠戾,“好孩子別哭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老祖為你作主。”
說話間,眼神幾不可察的瞟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寧遠天神。
夜離歌第一句話就是,“老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