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廳中,雲高星君陰陽怪氣地說道:“冤有頭,債有主,雲姜乾的破事兒,你們找本君做甚?”
紫霞仙君火大,“前輩,事情發生在雲仙宮,你們總要給我們月家一個說法吧?”
雲高星君:“瞅你這話說的,嘖嘖,據本君所知,月永佳是不請自來的。”
饒是樊良星君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
“小輩們頑皮,卻不是任人宰割的理由。”
古神世家,當我們這些長輩都是死的嗎?
雲高星君兩手一攤,“所以啊,你們去逮雲姜啊,別不是柿子撿軟的捏吧!”
樊良星君:……
都說好男不跟女鬥,雲高星君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擺爛模樣,他好想打人怎麼辦?
“這就是你們雲仙宮的態度?”
雲高星君啪的一拍手,兩條粗短的眉毛誇張地挑起,“唉喲喂,樊良星君你這話本君就不樂意聽了。
你進得門來,就說要為月永佳小輩討要個說法。
拋開月永佳的不請自來,單就雲姜做的那些破事兒,都是他的個人行為。
你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
就是把人拍死了,本君都不帶替他收屍的。
態度明確,鮮明,決不護短!”
就是這麼霸氣!
紫霞仙君氣得臉都青了,只不過,貌似雲高星君說的也好有道理。
只不過,那位仙帝,他們父女兩個加一塊都幹不過的吧?
也終於明白,月家那群老不死的,哼哼嘰嘰半天,一位重量級長老都沒出,直接把任務攤派給他們父女兩個了。
父女兩個互相碰了個眼神兒,就這麼幹巴巴的回去,肯定是不行的。
可是,雲高星君說話雖然不好聽,人家說的也有一定道理。
怎麼辦?
就在這時,夜離歌施施然走了進來。
剛一進來,就感覺到了分外不和諧的火藥氣息。
左右望了望,全都認識。
夜離歌:“老祖,大師姐,你們這是……?”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雲高星君,拿著永遠不離手的小鏡,誇張地大笑,“唉喲喲,葉子你以前也不早說,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怎麼能不認一家人呢?”
隨著她的各種誇張動作,臉上撲厚厚一層粉,撲簌簌掉落一地。
夜離歌在心底暗歎,別人看到的是粉,表面上也確實是粉。
其實,大師姐已經在做暗中佈置了。
一旦樊良星君父女兩個,有所異動,吃虧的肯定不是雲高星君自己。
談笑間,就能殺人於無形,這一手的功夫,幾人能及?
而她這誇張不著調的外表,又很能讓人放鬆警惕。
紫霞仙君立時拉住夜離歌的手,下意識把她護到身後,一臉警惕地望著雲高星君,“我警告你啊,別打我家葉子的主意!”
雲高星君表情不變,嘖嘖兩聲,“忘了給二位介紹了,這是本君嫡親的小師妹,離火仙君!”
紫霞仙君:“啊?!”
樊良星君:……還真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因為夜離歌的存在,緊張的所氛突然就放鬆了下來。
夜離歌大腦飛速旋轉,當時就明白了事情的癥結點兒。
她說道:“大師姐,老祖所說也極有道理,以他的身份,如果兩手空空而回,沒辦法跟月家人交待啊!”
客卿長老身份有點兒尷尬,平時享受著家族供奉,也沒什麼家族任務。
好鋼要用在刀刃上,現在是用他的時候了,如果無所表示,會讓月家人很不舒服的。
雲高星君擰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