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餘威直接毀掉了七環陣的三分之一陣旗,處於炸爐中心的丹風道君全身焦黑,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小仙子,那人還活著嗎?”
夜離歌十分肯定地說道:“活著!”
不愧是成名已久的化神道君,即便在秘地,也是警惕性十足。
若非她身上的層層防禦,早被雙重炸爐的威力炸成肉沫了。
而她現在,卻還活著!
甚至,還動了動手指。
夜離歌嘖嘖嘆息兩聲,“差了點兒意思,如果把五十年份的丹寧草換成一百年份的,別說活下來了,人就給炸成純粹的肉沫了。”
大黑:“加點兒辣椒加點孜然,蔥薑蒜都加雙份,再配上幾道鮮菜,裝盤上桌,應該能吃!”
小克:那位丹風道君沒被炸死,估計馬上要被氣死了!
夜離歌提鼻子一聞,“這一爐只煉了個八分,如果我們不來搗亂,能出一爐上品闢神丹!”
大黑也煞有介事,實則警惕性極強的盯著被炸成焦炭的丹風道君,誇張的搖頭晃腦,“可惜,可惜啊可惜!”
如果這話是除丹風之外的任何一個人聽到的,指定會氣到吐血。
可丹風是有名的丹瘋子,非但不會吐血,反倒出現了迴光返照的現象。
原本模糊的意識,在聽得夜離歌關於那丹闢神丹以及炸爐情況的一番批駁後,竟然神奇般的清醒了過來。
“小姑娘,你是個丹師?”
夜離歌搖了搖頭,“算不上,只不過我資質高悟性好罷了!”
前世今生,她雖得過丹道傳承,卻從不以丹師自居,頂多算是個半吊子。
這般厚顏的回答,丹風道君反倒極認同的點了點頭,“那你可看到了本君給辰語那個傻子泡浴的門道!”
夜離歌:“晚輩以為,前輩治療辰語道君還是太保守了,如果各個加量,早在百年前就能痊癒!”
丹風道君以拳錘地,“同道知己啊,若非辰語那廝太過貪生怕死,又何至於侮沒了本丹師的盛名,又何至於讓你這小輩指出弊端!”
夜離歌:這是重點兒嗎?
現在的重點不是你應該吞下大把療傷丹藥,亦或是跳起來為自己報仇雪恨的嗎?
丹風很沒形象的癱在那裡,命都要沒了,還有心情考校了夜離歌一些關於煉丹和靈植和內容,一個問一個答夜離歌不著急也不著慌。
若不是丹風道君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任誰都會以為是老師在考校學生學問,並順便給予指點。
丹風道君是出了名的行事無羈,不按常理出牌的丹瘋子。
夜離歌不著急是因為,知她命不久矣,再何況,冰子手上纏著小克,小克帶著她的隨身空間,早就已經以他二人的獨特技能去搜齊家存在秘地中的寶藏了。
小侏急得團團轉,在他的理解中,辰語道君已經隕落了,不然這邊發生如此大的巨響,他還能夠安心泡浴。
丹風道君又命懸一線,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她命不久矣!
用不了多久,齊家就又會有人下來,到時候他們有一個算一個,一個也逃不掉。
一個沒忍住,小侏小聲說道:“主子,齊家人……”
夜離歌還沒說話,地上躺屍的丹風道君突然哈哈大笑,“主子?你不是齊家人?”
小侏難得鼓起勇氣,“老妖婆,齊家人怎捨得送進來任你搓磨?”
玩兒夠了再親手活埋,怎麼可能?
這個時候的丹風突然睜開眼睛,定定地看了小侏約有一息時間,突然笑了,聲音喑啞漏風,“竟然是這樣!”
最開始的時候,齊家挑選了兩個靈根資質都不錯的小仙童,以服侍她為名,想偷師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