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他身上也開始癢起來了!
好癢啊!
怎麼會這麼癢?
實在忍不住,要說話的那個男人,哪裡還顧得上說話,當即雙手就在身上四處撓了起來。
一時間,兩個人顧不得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形象的在身上四處撓癢癢,怎麼撓都不解癢,乾脆就將手伸進衣服裡使勁兒的撓。
這下子,兩個人一下子就成了人群中最顯眼的那個存在。
其他的香客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兩個人,都不由得竊竊私語起來。
“這倆人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啊,看樣子似乎身上特別的癢。”
“哎呦,不會是什麼過敏了吧?”
“嘶,我想的會不會是身上有蝨子。”
這話一出,頓時周圍的人趕緊拉開了跟那兩個人的距離,乖乖嘞,要是對方身上有蝨子,萬一蹦到自己身上怎麼辦?
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倒是一時沒有人敢上前了,那兩人自知出醜,頓時覺得羞憤不已,其中一個人靈機一動,忙朝著走過來的小道士喊道:“哎呦,我們生病了,我們需要讓觀主治療。”
那個過來的小道士便說道:“這位信士,我們觀主現在正在給人療傷,而且,我們觀主擅長外傷,對於你們這種情況卻是無能為力,還請二位信士趕緊去醫院查查具體的情況吧。”
“我們……”那人正要說話,另外一個人便打斷說道:“行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說完,拉著同伴的手就離開了道觀。
被拉著出來的那個男人有些不爽,來到僻靜處,他很是不高興的說道:“你拉我出來做什麼,不是正好趁著這個時候看看那個牛鼻子到底有沒有受傷,真是錯失了一個大好的機會。”
一邊說,覺得身上奇癢無比,又忍不住撓了起來。
“看個屁。”另外的那個男人也忍不住四處抓撓:“咱們這是被人發現了,不定給咱們下了什麼東西呢,那幫子牛鼻子絕對不會管咱們的,咱們還是趕緊回去找人看看吧。”
“啥,你說被人發現了,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你不覺得咱們這身上癢得不對勁兒?”
“怎麼會?”
“行了,別說了,咱們肯定被注意到了,先離開再說吧。”
“行吧。”
兩人一邊癢癢一邊離開了道觀,惹得一路上不時有人看著兩人的怪異動作,不知奧這兩人是什麼情況,直將那兩個男人看得火大,可偏偏又顧不上發作,只得加快速度回去,只希望趕緊將這奇癢給解決掉。
“哈哈哈哈哈。”沈婉欣哈哈大笑,對白嫿說道:“你看到那兩個人沒有,被你的癢癢符弄得要崩潰了。”
白嫿自然是看到了,她笑了笑,說道:“行了,那兩個人離開了,咱們趕緊去看看那個觀主的情況吧。”
剛才那觀主出來的時候,白嫿就注意到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對了,只不過並不是很明顯,直到觀心擔憂的那句話,倒是讓白嫿確定了,這觀主的身體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估計,今天他是不適合幫人療傷的,但是,很顯然,有人就是要逼著他出來,似乎想要確定什麼。
至於是什麼情況,其實白嫿並不太好奇,不過因為看到了觀心,這觀心跟沈叢和司鳴都很熟,又跟她又一面之緣,這觀主既然是觀心的師父,那白嫿就做不到置之不理。
“這位信士,我們觀主宰後殿幫人看病,您不方便進來,還望見諒。”後殿那裡守著一個小道士,見到白嫿過來了,忙上前行禮說道。
“我來找人。”白嫿笑眯眯的說了一句。
“請問信士要尋何人?”那小道士有些驚訝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