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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禮扯了扯他,打了個無聲的手勢示意他閉嘴。
然後用口型說了五個字:念奴嬌姑娘。
宋宴這才想起來,登時不說話了。
他和關禮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有些無措——畢竟他們都是嘴笨的大老爺們兒,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
不過,裴闞尋看起來也不需要他們安慰的樣子。
少年悶不作聲的喝完了一罐酒,然後在宋宴問‘還要麼?’的時候,呆呆地點了點頭。
於是宋宴又遞給了他一罐。
兩罐啤酒下肚, 詭計
要是平常那剋制而清醒的裴闞尋,怎麼可能說出這種瘋話啊?
但是他酒後吐真言的瘋言瘋語,反而讓人有一種……心頭都酥酥麻麻的震顫感。
“學長!”簡霧耳根都紅透了,捂著手機小聲咬牙:“你喝醉了!別說了。”
她說完就掛了電話,也沒有心情再去哄他。
溫熱的手機此刻像是燒紅了的烙鐵,簡直燙手。
簡霧用一邊用手指捏著耳朵一邊用扇子扇風給自己降溫,白皙的巴掌臉紅的厲害。
眼睛也水靈靈的,有股子窘迫的欣喜。
不怪她,這真的不能怪她。
裴闞尋剛剛那句對自己有非分之想真的是……太犯規了!
因為這個電話,簡霧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耳邊彷彿一直飄著裴闞尋清澈中帶著一點點啞的呢喃聲。
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的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熟。
幸虧今天上午沒課,這是她支撐不住睡過去之前的最後念頭。
其餘三個室友都是早課,簡霧手機開了靜音,安穩的睡到日上三竿也無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