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許豐年感覺,這一切比當年父親許良第一次把他帶進城,或者到坊市的時候,還要震撼百倍。
眼前的一切,完全超乎了他的想像。
許豐年有一種感覺,石臺上的一些寶物,威力都是遠遠在全盛時期的陰葵玄晶刃之上。
也就是說,這其中許多都是靈器,甚至是上品靈器,極品靈器。
不過,石臺之上,還是以種各樣的宮殿樓閣居多一些,各種寶物模樣的東西,最多也不超過三十件。
而在這些石臺,除了被鐵鏈拴住之外,每一座石臺上面都是籠罩著一層厚重無比的白色光幕。
如果不是有這層白色光幕籠罩,加上巨大鎖鏈,這些石臺很可能已經撞破空間,破空而去了。
“太壯觀了,難道玄冰洞府就是天靈宗的藏寶之地不成?”
許豐年心情難以平靜。
眼前靈器級的寶物,最隨便拿出去一件,都能震驚整個廣泓域。
“嗯!不好!”
正震撼於眼前的一切,許豐年陡然面色一變,幾乎任何的徵兆,他便是感覺到一股陰寒之氣,向著後背侵襲而來。
距離之近,已經沒有任何閃躲的可能。
他想也不想,便是催動早已扣在手中的雷炎符,向背後打去,同時他另一隻手也是緊緊握住了奪魂鍾!
呯的一聲,許豐年被那陰寒之力打在後背上面,整個人倒飛出去。
而幾乎與此同時,他的雷炎符打出的雷火光芒,也是轟中了那道偷襲他的一道黑影。
黑影發出一聲怪叫,一閃之間就是到了十數丈之外,只是形體升起淡淡的黑氣,轉眼之間就只剩下沒被擊中之前的七成大小。
“一個練氣九層的廢物,不但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過陣法,抵禦寒氣進入此處,手中還有雷炎符!”
“敢傷我的陰魂,我要你死!”
遠處,一名黑衣黑袍的年輕修士,看著那受傷的陰魂,怒吼說道。
只見他張口一吐,一股陰風呼嘯而出,同時他自己也是身形化作鬼魅一般閃爍,陰風和此人一左一右向許豐年撲殺而去。
不論是陰風,還是這名年輕的陰鬼教修士,衝向許豐年速度都是極快。
這點時間,許豐年最多隻能催動雷炎符一次。
所以,不論許豐年將雷炎符打向那一邊,都必然要受到另外一邊的攻擊。
但是,許豐年絲毫不猶豫,地接將雷炎符對準那道陰風拍出一掌。
轟!
雷火光芒閃爍,陰風被打得直接消散,衝向許豐年的陰鬼教年輕修士,臉色也蒼白了幾分。
顯然陰風也是他用秘法煉製,心神相連,陰風被毀,他也會有損傷。
不過,此時他也是衝到了許豐年前面,掌上黑氣狂湧,拍擊而下。
“哼,你的速度太慢了!我等你很久了。”
許豐年冷聲說道,他握在手中許久的奪魂鍾,一直沒有動用,就是著此人靠近。
奪魂鍾一振!
年輕修士慘叫一聲,掌上的黑氣潰散,飛速後退。
但許豐年此時豈會放過他,雷炎符再次激發,雷火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身上。
年輕修士慘叫倒飛出去,但在這一瞬間,他身上一道黑氣滾去,竟然化解了雷炎符的大半威能。
年輕修士落地之後,便是頭也不回的逃竄出去。
而此前被雷炎符打得只剩七成身體的陰魂,也是一個閃爍間,便出現在陰鬼教修士身後。
這道陰魂一邊緊跟著年輕修士,一面回過頭來,目光怨恨的盯著許豐年。
這時,許豐年才看清陰魂乃是半張男臉,半張女臉,詭異至極。